過了可能有個幾分鐘,麥神忽然呼吸急促,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強忍著直接回家的心,給蘇木道了別。
跑得都沒有矜持樣的一遛煙的就往外,走了。
蘇木看著離去的背影,眨巴了兩下眼睛,又看向了重新進來,到聽完蘇木和麥神的談話到現在,已經跟木頭似的,站著一動不動幾個演員......
“你們還喝嗎?”
“......”
幾人雙目失神,木然的搖頭。
“哦......”
蘇木撇了撇嘴,“那我自己喝。”
“咕嚕咕嚕。”
“......”
一行人的酒席,一個人的表演。
金曲串燒他們就不說了。
畢竟這是蘇老師的本行,本來就很離譜的他,讓剛剛那23首金曲串燒,荒謬中帶了一些真實。
可剛剛他們看見了些啥?
蘇老師......在和麥神,那個麥神,談拍什么?
而且是他講,麥神聽?
這特么......簡直是荒謬里面剩下了荒謬!
蘇老師......離了個大譜!
三體文明?外星人?推著華星跑?
淦!
你是一個作曲啊!
為什么你說的這些可以拍成電影的點子也____
這么厲害呀!
服了。
幾個人徹底被征服了。
他們第一次這么清晰的認識到了五個字____
才華皆一切!
......
“咳咳......”
時間很快已經是第二天了。
蘇木一大早就躺尸在了他的位置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是,雖然昨天的酒說是不怎么上頭,但酒畢竟是酒。
喝到位了,該難受還得難受。
蘇木就有些難受,也有些生氣。
當然,生氣的不是麥神,還有幾個演員給他敬酒。
他氣的是自己。
昨晚斷片前,他依稀記得,開始他還是頂的住的,就在幾人敬他最后一輪的時候都是頂得住的,可喝到最后,他獨自一個人又干了3瓶后,就頂不住了。
意思,昨天他居然,又自己把自己給喝麻了......
“酒,是個壞東西。”
這是腦瓜子痛的他躺在桌子上暗戳戳的感嘆。
“小蘇,孩子你沒事兒吧。”
老李看蘇木這個他們作曲部的寶難受,他也難受,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詢問道。
“沒......沒事兒。”蘇木艱難的想把腦袋抬起。
被老李連忙打斷了。
“酒這破玩意兒,還是不要喝了。”
老李語重心長。
“嗯......”蘇木弱弱的回了一句。
“嘟嘟。”
老李正想多說幾句,電話響了。
“嗯,是我,怎么?”
“嗯,嗯,啊?”
“他要發歌?”
“什么!”
“我不知道呀?視頻,可以,你叫他發來。”
“......”
老李跑回辦公室拿了耳機,大概十來分鐘,呲溜的一下,就沖了出來,咽了口水說道:
“其實,酒這個東西,少喝那么一點......”
“也還是可以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