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身初成,他現在已經可以隨意操控自己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頭發這玩意已經奈何不了他了,我不止不會變禿,我還變強了!
這是一個真正的高手。獨孤鳳只感覺眼前的男子又俊了一分,她上下打量著鐘恪,試圖通過氣機探索鐘恪的境界,但氣機均如泥牛入海。深不可測。
天下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個人物,自己居然沒收到任何風聲。
“你不是說請我喝酒么?”鐘恪看著獨孤鳳臉色變來變去,毫不在意,笑道。
“好!請坐!”獨孤鳳甜甜一笑,想不通就不想了。
“道士,你叫什么名字?”
“鐘恪。”
“我是獨孤鳳。”獨孤鳳眼光偷瞄,四大門閥的勢力力壓天下,理應讓他生出不自在感,但只瞧鐘恪神色自然,時不時就著美酒吃了一口肉,她有些氣短,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不過這家伙應該不是個和尚,哪有和尚喝酒吃肉的。
“原來是獨孤家的大小姐當面,失敬失敬!”鐘恪微微一笑,朝她敬了杯酒。
酒足飯飽,鐘恪喂飽了五臟廟,在凈念禪宗一個月,天天粗茶淡飯,嘴巴都淡出個鳥來。
“吃飽了吧?”獨孤鳳撐著小腦袋問道,美色當前,都不帶多看一眼的,卻只顧眼前的燒雞、美酒,自己還不如一個燒雞不成,有點氣。
“吃飽了。”鐘恪拍了拍肚子,笑道。
眼見鐘恪還坐在席上,屁.股不見絲毫挪動,獨孤鳳心頭納悶,“你怎么還不走?”
“實不相瞞,在下云游四海,身上的道袍都典當了,實在沒衣服穿才化緣得來一件僧袍,但我一個道士穿著一個僧袍實在是丟了祖師爺的臉面。”鐘恪一臉嚴肅,“所以想跟獨孤家的小姐借上點銀兩,換件衣服,我日后定有厚報。”
???
你確定這僧袍不是你偷的?獨孤鳳滿臉不信。
這道士怎滴如此厚臉皮,還順桿子往上爬賴上我了?
正想著嚴詞拒絕,獨孤鳳眼眸一轉,帶著靈動,巧笑嫣然:“我現在身上也沒帶什么銀兩,不如你隨我回府一趟,我去取給你。”
你騙鬼呢!獨孤閥的大小姐會掏不出一件衣服的錢?就算身上沒帶錢,隨口一吩咐,估計這酒樓的掌柜就屁顛屁顛地去買衣服了。
鐘恪面色怪異,這小妮子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盤。
自己現在藝高人膽大,區區一個獨孤門閥還真拿不出像樣的高手。也罷,就陪你玩玩。
“好!”
“爽快,備馬車。”獨孤鳳輕輕一拍手,朝身后的小廝吩咐道。
上了獨孤家的豪華馬車。
鐘恪神色自然地坐到了獨孤鳳的身旁。
獨孤鳳微微一愣,眉頭緊蹙,不滿地說道:“你干嘛!”
鐘恪一臉正經:“我看這馬車也就這里有座位了,不坐這里坐哪里?”
“你!”獨孤鳳氣急,等會就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