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看螞蟻打架是想要以少打多,那你呢?”回到的劍廬后,葉啟問道。
四顧劍見泡下的老茶好了,給葉啟倒了一杯后,自己拿著茶壺對準壺嘴嗦了一口,說道:“我哪有什么想法,那會兒東夷城沒有人愿意和我說話,所以我很無聊。”
葉啟將杯中老茶如酒一般一口喝盡,只覺得入口太苦太澀,又吐在一邊,說道:“但后來你其實并不無聊。”
“是啊,你知道嗎,慶國的內庫是從東夷城走出的,其中有我極大的功勞。”
四顧劍如今的武道修為已經站在了天下最高的地方,世間除了東夷城的存亡外,本不應該有什么事情能讓他生出什么情緒,然此刻他卻在自豪。
葉啟說道:“很少見到你有這樣,包括在你提起四顧劍的時候。”
四顧劍說道:“能夠幫到那個女孩,我總是覺得很滿足。”
“你喜歡她?”
“老子又不是一個變態,喜歡**歲的女娃,但你不知道,和她在一起時,你永遠都覺得很開心,看到她笑后你會是那么的幸福。”
四顧劍沒有說她是誰,葉啟知道他不愿詳細說關于那個女子的事情,頓了頓,說道:“好,我不說這件事,說說你是怎么從一個癡人慢慢變成大宗師的。”
“她給了我一本劍法,然后我就按著上面所講述的方法練劍,不過我現在愈發覺得那本劍法沒有什么用,我之所以成就大宗師,全靠我自己參悟。”
葉啟看著四顧劍,想到第一世時那個紅極一時的“凡爾賽”現象,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因為四顧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坦然,就像是在說一件本來就是如此的事情。
“可若沒有那本劍法,你又如何能夠參悟出別的東西,而且我也不相信天天看螞蟻就能頓悟出大宗師的境界……聽說費介當年來過東夷城?”
四顧劍不滿看著葉啟,說道:“我不傻,只不過想事情的時候容易迂,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費介,還有,別以為我猜不出你的目的。”
說著,四顧劍走在一排草屋前的邊角,用手拔出很多花草,隨后也不用器具,就那么雙手在花草下黑軟的土地上挖著,不過一會兒就挖出一個鐵匣,他將鐵匣打開取出了一本材質保存極好的書卷,扔給了葉啟。
葉啟小心地接過,說道:“我若不說這件事,你一定不會想著將這本劍法給我,若不想辦法讓你驕傲,也同樣不可能,迫不得已……”
四顧劍冷哼一聲,起身將手上的泥土擦在衣袍上,說道:“確實如你所說,你不說我不會想起這件事的,對于你的培養,老子可是下血本了。”
葉啟站在桌上,讓自己的身高勉強能夠夠到四顧劍的脖頸,揮了揮那本書道:“穩賺不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