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枯燥,不如就在觀里看書修行。”
陳皮皮看著葉紅魚將一粒粒瓜子送在口中,暗自咬咬牙,表情沒有變化說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嗯?那你問說什么?”
“我道門在世間選擇的修行天才可都在天諭院中入道啟靈,你在那里就沒有感覺到壓力?”
“壓力,怎么會有?”葉紅魚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說道:“我知道了,過幾天你也要去天諭院,你是怕那里有人在修行上超越你,所以你是在向我打探消息。”
陳皮皮拿著一把瓜子送在嘴里,語氣不屑說道:“你比本天才早修行幾年,也比本天才大著兩歲,境界也才與與本天才一樣,雖然打不過你,但在修行悟道上,誰人有本天才厲害?”
葉紅魚伸手捏住了陳皮皮的耳朵,使得后者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看著她。
“咦?你頭上怎么有一個大包?”
陳皮皮忍著痛,將葉紅魚的手從自己耳朵上拿開,說道:“半個時辰前,走路不小心摔的。”
“切,騙誰呢,不惑境能走路摔倒?而且,就你這樣,就算摔倒了,會碰到腦門?”葉紅魚指著陳皮皮的肚子說道。
陳皮皮想了想,說道:“我忘記了,走路摔了一跤后,頭暈之下又碰在了樹上。”
葉紅魚捏了捏拳頭,說道:“還不說實話,你這分明是讓人打的,在觀里,除了我還有誰敢打你?說,是誰打的你?”
陳皮皮裝作嘆氣的模樣,揉了揉還在發痛的腦門,又沉默了會兒,問道:“你確定要聽?”
“趕緊說,要不然我也在你頭上打一個包。”
“今日師叔下山接了一個人,和你差不多大,他打的,只用了一招。”
雖然葉紅魚一直覺著陳皮皮并不像觀里所有人認為的是個修道天才,可與外面好些人比起來,陳皮皮確實是天才,既然有人揍了他,那那人應該很厲害,她語氣雀躍問道:“真的?”
陳皮皮認真說道:“我很怕你再給本天才的頭上加一個包,盡管觀里的人不多,但還是會損形象。所以,真的,比真金還要真。”
“那我倒要會會他了。”葉紅魚揉了揉手腕,問道:“他在哪里?”
“他應該是我父親收的弟子,現在正在看日字卷,本天才服他,自進了屋到現在,他已經看了足足半個時辰,還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