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道門任何一個修行者想要登臨神座,很簡單,只需要將神座上的大神官打敗或是殺死。
葉啟并沒有像陳皮皮那般驚呼,也知道葉紅魚登臨裁決神座想要做什么,他長嘆一聲,說道:“她在荒原收獲很大,破境知命后,就憑裁決那個廢物,很難擋住她的劍,更何況,衛光明出幽閣的時候,是光明正大的離開,幽閣的氣機與裁決相連,幽閣破,他也要受到重傷。”
說完,葉啟又看向小書童,問道:“第二件事是什么事情?”
“宋國、越國等地,近來出現了一個破衣道士,他在傳誦昊天教義,但某些理念與昊天道本來的教義截然相反。”
陳皮皮嘴唇一顫,想到兩月前在明樓聽到葉蘇師兄的言語,猜到那個道人應該就是葉蘇師兄本人,他問道:“童兒,可知道門對此是何態度?”
書童面色緊張回道:“十三師叔,道門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派出神殿神官去鎮壓那些信了新的教義的教眾,而那個道人之所以在多國游走,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陳皮皮松了一口氣,讓小書童離去稟告二師兄,然后他看向葉啟說道:“現在葉蘇師兄只是在小部分的人群中傳播新教教義,更因為現在神殿不清楚家父的態度,所以才沒有什么動作,可我清楚,家父對于昊天道的態度如何,到時候,師兄必然要被神殿舉教清理。
道門在世間不知存世多少年,葉蘇師兄的形為無異于只是很微小的火星,那他這么做有什么意義?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葉啟淡淡說道:“這是他的理念,而那些理念,可以讓他,讓很多人得到滿足,這便是意義所在,至于他為什么這么做,想做,便就做了,就像當年的小師叔,我想要與天斗,那么我便踩著桃山去與你昊天斗上一斗;再像是一千年前那位光明大神官,他想要尋找真正的光明,便是離開了光明神座,去了荒原傳教。”
“哪怕身死道消。”
“而且,現在的道門存世時間太長,對待教徒的態度從來沒有變過,就像是枯掉的一片草地,他的那點微小火星,足以燎原。”
陳皮皮低下了腦袋,喃喃自語著:“足以燎原嗎?”
末了,他看向身旁的師兄,問道:“師兄,你對師兄新教的教義是怎么看的?”
葉啟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如果人人心中都有光明,這個人間,會不會光明?”
陳皮皮沒有思考地點頭,說道:“一定會的。”
“師兄,我也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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