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卻娓娓道來:“梅姨家里一共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很早就綴學,據說生意做得不錯,今年都已經在外面買好了一套房子,二兒子是跟我同齡,正在蜀地讀著大學,但除了梅姨,我跟他們關系都很一般......”
姚長歌安靜地聽著。
走了一會。
姚長歌望向了一個正在賣著冰糖葫蘆的小販,她上前買了一根,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來,張巍卻看著她有點意外,倒是沒有預料到她居然還喜歡冰糖葫蘆。
姚長歌撇了他一眼:“怎么了?”
張巍卻搖了搖頭回答:“沒什么,我只是有點意外姚哥居然還喜歡冰糖葫蘆。”
姚長歌疑惑:“有什么好意外?”
“有點不符合姚哥你的氣質,就好像你會跟著我大排檔擼串干著啤酒,這種感覺有點賊怪,別人看起來都有點格格不入......”張巍卻想了一下說。
“喜歡就是喜歡,別人感覺奇怪跟我有什么關系。”
姚長歌漫不經心:“喜歡的東西,我就是喜歡,說什么都沒有用,不喜歡的東西,玉皇大帝來了我都不喜歡,整天在意別人的感受太累了,我活我自己,跟別人有什么關系。”
簡單概括下來,姐就是玩真實,不玩虛的。
張巍突然說:“姚哥,給我也嘗一個唄。”
姚長歌嫌棄:“自己去買。”
張巍卻理直氣壯:“你的比較香。”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將冰糖葫蘆遞向他:“就一口。”
張巍卻一口一個冰糖葫蘆,咀嚼了兩口,味道倒是不錯,臉腮鼓漲了一點,好一會才將核給吐了出來,正好有店鋪像在慶賀開業一樣,正放著鞭炮,他不經意間回頭再看了一下姚長歌,結果正好發現她正捂著耳朵,手上還拎著一串冰糖葫蘆,有點可愛。
姚長歌注意到了他古怪的視線,一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放鞭炮要捂耳朵是常識。”
張巍卻一時間有點想作死,伸手掰著姚長歌捂住在耳朵的素白小手,后者自然是發現了他的企圖,立馬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干瞪了他一眼。
張巍卻憋著笑,險些憋壞了。
還是第一次看見姚長歌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但好景不長。
鞭炮沒了。
姚長歌松開了捂住耳朵的素白小手,隨即立馬是瞪了張巍卻一眼,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伸手要去捏著他的臉:“你很得意啊。”
但張巍卻卻抓起了她伸過來白皙的柔荑,小手略微有些冰涼,他再望向了面前的姚長歌,“姚哥,我突然就有點冷了。”
姚長歌施法被打斷,隨即才反應了過來,她干瞪了張巍卻一眼:“冷了就多穿衣服,抓我的手做什么。”
張巍卻露出狼尾巴:“要不我們再報團取暖一下?”
姚長歌高傲的揚了揚下巴:“你想得美。”
張巍卻小嘴抹了蜜:“沒你美。”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隨即才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一邊咀嚼著冰糖葫蘆,她頭也不回:“只能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