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卻哦的應了一聲,隨即再聽著里面緩緩響起的水流聲音,他也沒有繼續待在房間里面。
下了樓。
雨,依舊還在下。
大雨滂沱。
撐著傘,隨意找了一間附近的超市,買了兩瓶農夫山泉和口香糖,還有一些小零食,順手再摸了一個岡本混肴在一起結賬出來。
沿路折返回來了酒店。
開了房門。
浴室里面還在緩緩響起水流的聲音,張巍卻本來想呵斥她浪費水資源,但轉頭看了一下時間,自己出去回來才不到十分鐘。
哦,原來是我太急了,那沒事了......張巍卻躺在了床上玩著手機打發時間,倒是頗為安靜,一時間整個房間只剩下了浴室的水流聲音。
時間一點點流逝。
良久后。
一直緊閉著的浴室大門終于是被打開了,鑒于沒有換洗的衣服,徐蘊秀依舊是穿上了自己原本的一身黑白搭配,一件白色上衣和黑色過膝長裙。
像因為待在浴室里面的時間太長一樣,她白皙的臉頰泛起了些許紅暈,她往房間里面望了一眼,張巍卻正躺在了床上,閉著眼,像熟睡了過去一樣。
徐蘊秀擔心將他驚醒,動作輕盈,無聲來到了桌子前,看了一眼手機,已是夜里十二點了,她抬了一下頭望向了前面,透過窗戶能看見外面商鋪的一盞盞的霓虹燈依舊還在營業,小雨依舊還在下,她再看了一下桌子上,隨即注意到了桌子上給她買的小零食和農夫山泉。
她喝了一口水。
隨即再動作輕盈的躺在了床上,她望向了閉著眼睛休息的張巍卻,打量著他的睡相,一點都不悶,每一次住在酒店的時候基本都會打量一陣子他的睡相才再睡下。
突然間。
原本閉著眼休息的張巍卻驀然睜開眼。
他眨了眨眼睛。
徐蘊秀反而是有一種像做賊偷東西被當場逮住的心虛,下意識地就翻過身背對著他,一副假裝看不見似的閉上了眼睛,而張巍卻倒是一時間有點沒預想會這樣。
他有些啼笑皆非的伸手將徐蘊秀的嬌軀再次翻轉了過來,但很快徐蘊秀就再次翻轉了過去,她睜開了眼睛,有些干巴巴問:“你還沒睡嗎?”
張巍卻也沒有繼續勉強,伸手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探手向了了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上,散發著體溫的溫熱肌膚沒有絲毫間隔清晰的傳達在掌心上,他呵呵著:“本來是睡了,但被你吵醒了,現在是睡不著了。”
他有些不滿足于現狀只摸著她的細腰。
順著細腰攀上了一只小金絲雀。
張巍卻非常學術的判斷了一下。
C-。
剛好是一只手能掌控的程度,軟軟糯糯,有點像果凍一樣彈性十足。
而徐蘊秀就好像被把握住了命脈一樣,嬌軀一下子就僵住了,倒沒說什么,但張巍卻注意到了她的耳垂已是赤紅一片,能反映出來這小妮子的內心不像表面一樣平靜。
張巍卻默不作聲。
但手中動作卻是不含糊。
徐蘊秀微微喘息了一下,隨即才伸手按住了他正在攻略向自己長裙的大手,她略作沉默,好一會她才背對著他開口,像因為緊張而說話有些結結巴巴一樣:“...我...我今天那個來了。”
張巍卻施法被打斷了一下,他怔了怔問:“那個來了你還吃雪糕?”
徐蘊秀輕咬著唇齒,像在強忍著在身上作怪的大手干擾一樣,她勉強的解釋著:“我沒有吃,給室友帶的雪糕。”
張巍卻:......
都已經做到這一份上了,現在再鳴金收兵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突然說:“小蘊秀,那你咬我一下好嗎?”
徐蘊秀唇瓣間已經是有些咬不緊憋著聲了,聲音中有些微喘:“...真要咬嗎?”張巍卻像在引誘著小白兔進入陷阱的大灰狼一樣,漸漸地露出了大灰狼的尾巴,諄諄誘導著:“小蘊秀,你把這個咬字拆開再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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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話外題,這一段不知道會不會和諧,到時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