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歌干瞪了他一眼:“不許過界!”
張巍卻沒有回答,而是說:“姚哥,你手好像有點冷了,夜里經常這樣嗎?”
姚長歌默不作聲了好一會,像注意到了他沒有了再進而下一步,隨即瓊鼻中才勉勉強強輕哼應了一聲:“咋了,睡覺就好好睡,不許再得寸進尺了。”
都快成你的口頭禪了......張巍卻默默地感受著她皓白小手的溫潤,輕聲說:“早點跟我說,我早點給你暖一下手。”
“呵。”
姚長歌似乎一副懶得理會的樣子,像有些不適應一樣,她嘗試的抽了一下小手,但沒成功,嗓音間已是有些不滿:“行了沒,姐姐困了。”
“還沒,還差一會。”
“那就只能再握一小會。”
張巍卻望向了她。
手中的溫潤柔荑非常沒有掙扎,反而是任由著他拿捏著在掌心里面,原本略微有些冰冷的柔荑已經是漸漸轉為溫熱。
良久。
姚長歌像有些羞惱的掙扎著,一下子就縮了回來,同時立刻閉上了眼睛:“好了,姐姐睡了,熱死了,離我遠點。”
“......”
張巍卻擦了一下滿是手汗的手掌,隨即再望向了緊閉上了眼睛的姚長歌,有些會心一笑,一顆心也是有些蠢蠢欲動。
張巍卻突然間有些自言自語了一聲:“鵬城這天氣真古怪,夜里的天氣怎么越來越冷了。”
他麻溜地鉆進了姚長歌的被褥里,伸手探向了她雪白的脖頸,隨即立馬是被姚長歌洞悉,她睜開眼,逮住了他的大手,有些咬牙切齒著:“剛剛是誰說了誰過界誰是狗!?”
“汪。”
“呵,你還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姚長歌輕呵冷笑了一聲。
張巍卻反手輕輕將她的皓腕握住,隨即撥開,再轉而把她摟了一下,自言自語著,一副像在找著理由一樣:“冷了,抱團取暖一下。”
“那你回你的狗窩睡。”
“這里比較暖和。”
“......”
張巍卻望向了近在咫尺的姚長歌,一副像有些不情不愿的樣子,他有些輕嘆輕語著:“你為什么不能老實一點。”
姚長歌默不作聲。
但卻一直逮住了他摟在自己小蠻腰上的大手,過了良久,她才緩緩出聲,蘊有磁性的悅耳嗓音有些聽不出情緒:“...你到底想做什么。”
張巍卻怔了一下,隨即他是主動松了手,滿是無奈:“只是想抱著你睡一晚,真沒什么其他想法,你要是真不愿意就算了,以后記得少在床上加班加點,多點休息。”
姚長歌悶聲不語。
過了好半響,張巍卻有些略微無奈的躺平,正想閉眼休息的時候,黑暗中,有一道幽幽的嗓音響起,回應著,像在囑咐和警告一樣:“只能抱著,不許再得寸進尺了。”
張巍卻聞言微微一怔。
隨即他立刻是反應了過來,沒有回答,但卻用行動代表著自己已經是聽見了,輕輕摟了一下她略微有些顯得僵硬的嬌軀在懷里,有點像一只到了陌生環境中熟悉著的黑天鵝,嬌軀緩緩地松懈了下來,倒是不一會就響起了一陣平穩的呼吸聲,熟睡了過去。
而張巍卻就有點難頂了。
硬是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