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貨,還把自己在馬不良店里購買私人定制的事情,說出來挑逗未亡人。
說自己早就看上了她,曾經在法陣中,多次和她的幻影翻云覆雨。
現在天隨人愿,你男人掛了,不如我兩做對真夫妻,也好慰藉老夫的相思之苦……
魏世雄的道侶,不過是一個剛剛凝結金丹的年輕女修,收到消息,說自家男人掛了,已經是六神無主芳心玉碎。
現在又被一個老男人天天在門口騷擾,更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靠著法陣躲在家中,整日以淚洗面。
而商宇這老小子,正做著把小寡婦收入房中的美夢時,魏世雄回來了。
回來后發現,MMP,你特么竟然趁勞資不在,跑來調戲我老婆。
于是立即對商宇大打出手。
兩人大戰幾十回合,商宇不是魏世雄的對手,良言相勸,自愿賠一筆靈石,才讓魏世雄停手。
魏世雄雖然比商宇厲害,但碧靈君不允許修士之間互相廝殺,而且真拼起命來,就算他能干掉商宇,自己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現在能得一筆不菲的靈石,自然見好就收。
但隨后,魏世雄從道侶口中得知,商宇還在馬不良這里買了自己老婆的私人定制,頓時又不肯善罷甘休了。
最后提出,除非再賠一筆不菲的靈石,否則便不客氣。
商宇聽了,先是開始哭窮,然后便開始推卸責任,把私人定制的鍋,全甩到了馬不良頭上,說自己是被馬不良這個奸商蠱惑,才做出褻瀆魏世雄老婆的事情來。
最大的過錯方,其實是馬不良,這筆賠償款,應該馬不良出才對。
當然,他也愿意再賠一部分靈石,作為賠罪之資。
魏世雄的目的,不過是多獲取一些好處,管你特么誰的錯,能敲一筆是一筆。
于是,才有了今日兩人一起上門之事。
但馬不良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本能的裝糊涂道:“魏道友,馬某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商宇立即甩鍋道:“馬道友,你弄的什么狗屁私人定制,害苦老朽了!
老朽當初就說這樣不好!雖然我與魏道友有些仇怨,但也不能去褻瀆人家的道侶,你為了賺老朽的靈石,一而再再而三的蠱惑老朽。才讓老朽做出這種糊涂事!
現在既然讓魏道友知曉了此事,你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才是!”
馬不良一聽這話,差點氣得跳起來,狗日的,有你這樣顛倒是非的嗎?
他趕緊低聲下氣地對魏世雄道:
“魏道友,此事并非如此,你可不要聽商道友胡說,是他一再要求,我才……”
魏世雄冷冷地打斷道:“哼!我沒工夫去調查你們之間誰是誰非!我只知道,你用法陣褻瀆了魏某的道侶,就是對魏某不敬!
要你一只手,外加一千靈石,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要不是靈州城不允許修士之間相互廝殺,魏某恨不得宰了你才解恨!
如今廢你一條手臂,并不觸犯碧靈君的法令。你自己動手還能少吃些苦頭!”
正當馬不良不知如何是好時,只見人影一晃,沈長安突然出現在店鋪之中。
“老馬,怎么回事?”
沈長安雖然在茶樓上暗中目睹了這一切,但并不了解事情的經過。
馬不良現在是他的勞力,可以的話,自然要保住他。
“閣下是何人?”魏世雄看著沈長安。
見沈長安遁術精妙,雖然是四品養丹境,但氣息磅礴,不像簡單之輩,魏世雄的語氣頓時緩和了不少。
“這位道友,馬道友是沈某請來看顧店鋪的人,不知他因何得罪了你。你且說來聽聽,如果是他做的不對,我自然不會插手。”
頓了頓,沈長安不客氣地道:“如果有人想欺負他,我也不會袖手旁觀。”
魏世雄原本心里就不舒服,現在聽沈長安話中有威脅之意,登時冷哼道:“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