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沖突的另一方勢力也來到了現場,只是讓在場眾人皺起眉頭的,后來的這一群學生竟然大多是衣著光鮮亮麗的女生。
先到的那批人似乎毫無謙讓之意,一陣嘈雜之后領頭者便站了出來,對著女學生們挑釁也似的道:
“蘇無月,愿賭服輸不用我來教你吧?有你這種賠禮道歉的么?”
他剛一開口對面那群巾幗豪杰便立刻毫不怯戰的反駁,什么無恥作弊,什么下流沒擔當之類的潑辣話語便直接回了過去。
被他點名的那位女生也站了出來,雙手虛按,身后的女生便安靜了下去。
這女生長相氣質皆是不俗,看其周身打扮頗有種大家族之后的氣質,只聽她開口冷嘲道:“李少爺好大的口氣啊,這一點你那拋下學生獨自逃亡的叔叔可比不過你呢。”
那位李少爺先是氣得滿臉通紅,但在身后一個人對他偷偷說了什么之后,很快便又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哼,敗者的亂吠罷了。蘇無月,你若不打算認輸,那就別怪我幫你宣傳宣傳了。哈哈,堂堂蘇氏學院的天才,竟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在背地里對你……嗯嗯嗯。”
李三山發出了囂張至極的狂笑,還故意帶有強烈暗示意味的嗯了幾聲。
蘇無月背后的那群女生聽他如此之說已經是群情激奮,恨不得把這個無恥小人抽筋拔蠟,但蘇無月本人卻是意外的冷靜:
“誰說我不打算服輸了?”
“哦,那你是答應做我的貼身女仆了?”李三山越發得意。
“當然,前提是接下來的挑戰你得先活下來再說。”蘇無月直接扔過去一朵紙花:“按照學院規定,我要對你發起生死斗!”
場面一時嘩然。
秦言好奇的轉頭詢問葉晚秋:“葉兄,生死斗又是什么?”
葉晚秋皺起了眉頭:“這個熱鬧有點不太好看了。秦兄或許不知道,外面的學院通常有這樣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已經種下學派印記的成員每十年可以向一位普通學派成員發起生死斗,學派作保,生死不論。”
葉晚秋在生死不論這個詞匯上加重了語氣,他緊接著又解釋道。
“這條規矩最初是用來保護普通學派成員的,你可能不知道擁有正式學派身份的弟子與普通弟子身份間的差距。以前別說是十年一個了,原來沒有這條規則的時候,恐怕一年十幾個都有可能。”
“議會不管嗎?”
“不管,拜入學派意味著戶籍檔案直接移交學派,除非死亡人數超過限制,否則官方最多也就是訓斥幾句。”
秦言轉過頭看了葉晚秋一眼,心道這不是在裂土封王嗎?但他轉念一想,或許最大的學派就出自那幾位議員,也就不再多說。
您總不能讓天子犯法真的與庶民同罪吧?
“所以你說這熱鬧不好看了是……”
“那倒霉少爺應該也是某位高階之主的后裔,如果沒人現身救他,那就意味著……”
“在場所有人都被卷入學派之間的內斗了?”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