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穩穩當當的駛出了隧道,隨之車上的人也在逐漸醒過來。
“哈欠,上城區的工作也太累了。”阿肯就坐在秦言的身邊,他醒過來后便嘟囔了一句:“我都不小心睡著了。”
“你還記得上城區發生什么了嗎?”秦言在旁邊問道。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等等,我好像真的記不起來了。”阿肯伸了個懶腰,隨即被秦言的提醒給驚到了。
他絞盡腦汁的去回憶上城區的見聞,卻只能回想起一些朦朦朧朧的片段:
“嗯,住的好像不錯,吃的也不錯,還見到了一些奇怪的生物。對了,好像還發生過什么大事……”
“正常現象了。”秋然老師插話道,她也已經醒了過來,并對這樣的現象并不感到驚奇:“如果沒有上城區的永久居留權,就會在離開時失去相關記憶。”
“切,一群討厭的家伙。”阿肯撇著嘴:“反正以后有機會再去我也不會去了。”
秦言對他的發言感到欣慰。
車輛最終停在了明云學院的操場上,看著那些熟悉的草木與景色,秦言竟然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很快搖了搖頭,將這些一樣的感覺拋諸腦后,并在與阿肯和秋然老師告別后,向著自己記憶中家的方向而去。
窄小而沾滿塵土的公路,喧囂的人群正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活著的味道,街頭巷尾的小孩子奔跑打鬧,戰斗卡在他們的手上熠熠生輝,并投影出一些略顯簡陋的動態影像。
秦言松了松衣領,天氣正在逐漸變得燥熱,或許夏天快來了吧。
他熟稔的掏出鑰匙,打開家門,夏叔正穿著一個背心,坐在一堆材料中間清點著什么,似乎聽到了門鎖響動,他回過頭來,手上的冰棍兒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小秦!你回來了!”
秦言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嗯,我回來了。”
“嗨呀,回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
夏叔毫不在乎的把粘上了汁液的手放到系在腰間的外套上擦了擦,親昵的過來拍了拍秦言的肩膀。
秦言回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叔,之前你說的找個漂亮阿姨呢?你看看!你看看家里亂成啥樣了!啊!你還拿這手拍我的衣服,我真是服了你了!”
夏叔沒想到秦言一回來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催婚,悻悻的道:
“叔這叫不拘小節。對了,冰棍兒吃嗎?”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