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伸手拿起桌上未動過的筷子。
夾起碗中的肉放入嘴中細嚼慢咽。
怎么說呢?
好吃。
畢竟花了銀子。
女人見葉青青將菜吃下。
這又動筷不動聲色的給其夾菜。
然后開口笑著問道,“爺一個人來喝悶酒,可見心中有心事,不知可否說給月兒聽,說不定月兒能給爺借借愁。”
葉青青抬眼看了一眼這個自稱月兒的女人。
并沒有輕易訴說心中的煩悶。
而是輕笑一聲。
很是自然的解釋道,“悶酒不至于,嘴饞是實話,倒是月兒姑娘,你長的這么好看,為何甘愿留在這紅樓?”
月兒苦笑。
淡淡說道,“爺,月兒就是這個命。”
說話之間還不忘倒酒。
伺候好客人吃好喝好是他們責任。
葉青青點了點頭。
沒有反駁,“是啊,都是命。”
說到這里便沒有后續。
月兒輕笑,“我還以為爺要勸我不認命,卻不想說到半截就沒了聲。”
聽到這調皮話。
葉青青心情忽然大好。
也有了聊天的興致。
將筷子放在桌上。
抬頭看著月兒姑娘認真的解釋道,“這不認命的人,都悄悄的干著不認命的事情,根本無需旁人廢話。”
月兒夾菜。
挑著重點詢問道,“那爺也在悄悄干著不認命的事情?”
得!
好不容易拋開的話題。
這瞬間又被拋了回來。
這紅樓的女人都不簡單。
引導客人吐露心聲順便套話……
葉青青伸手摸了摸月兒那白嫩的臉龐。
雖擦了粉但是肌膚卻真的很好。
隨即便問道,“你長的這么漂亮,留在這紅樓可惜了。”
月兒放下筷子。
笑盈盈的看著葉青青。
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試探道,“這話月兒聽得耳朵都長繭子了,難不成爺要贖月兒出去不成?”
葉青青收回手搖了搖頭。
很誠實的回答道,“想贖,但沒錢。”
月兒無奈呀,“爺,您這是逗月兒玩呢。”
葉青青很認真,“真沒錢,不然還真想贖你回去天天看保準心情好。”
月兒也沒有抱什么希望。
繼續夾菜,“爺能天天來看月兒便知足了。”
兩個人正卿卿我我聊的歡。
忽然房門被啪的一聲暴力推開。
一個聲音由遠到近大聲嚷嚷著,“是那個不知好歹的家伙搶走我的月兒,不知道大爺我今夜要來嗎?”
葉青青抬頭一看。
居然是老熟人。
朱富貴。
只見這廝牛逼哄哄的走進來。
指著葉青青就破口大罵,“原來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小白臉搶走我的月兒,識相一點滾蛋我不和你計較,否則我今夜一定打的你爹媽都不認識。”
葉青青將筷子慢慢放在桌上。
然后抬眼淡淡的看著他問道,“你確定你打的過我?”
能不能打過是一回事。
但氣質這塊不能輸。
畢竟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旁看著。
于是朱富貴耀武揚威的吼道,“老子的拳頭硬如錘子,一拳就能打爆你的頭!”
葉青青執杯慢悠悠的喝下里面的酒。
然后握在手心一點點捏碎。
最后灑在桌上。
漫不經心的問道,“是這樣的嗎?”
憑空將杯子捏成渣。
這是正常人能做得到的嗎?
朱富貴慫了。
腳步后退。
似那惡狗一般狂吠道,“小白臉你給在這里我等著,我現在回去就找我兄弟來干掉你。”
話音一落。
未等葉青青說話。
朱富貴便已經落荒而逃。
紅樓主事趕忙賠禮道歉。
還送來一壇好酒賠罪。
葉青青今兒沒心情找麻煩。
此事暫時沒有追究。
只是拿起筷子給月兒夾了一塊肉。
然后猶如長輩一般對其叮囑道,“這種男人靠不住,要找也要找那種白面書生,高中的話你不是夫人也有一席之地,不高中你也沒損失,多認識一個讀書人對你也有利。”
月兒心驚,“你怎么知道我想靠男人。”
葉青青笑了,“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會算命,我算出來你以后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