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波后,整個木葉村再度被卷入事件之中。
伊人回自己家卻已發現犬山家族的所有長老,包括自己父親在場的全部犬山子弟都到場了,其實他們遠可以不用大老早就登門。
昨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一直被父親認可的孩子居然連低級的忍者學校的考核都無法通過,考核測驗并不是特別難懂的測試題,其實當一而再再而三的考核不通過,父親也終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向伊人發難。
當然這不算是大事兒,昨天夜晚的那件事已經搞得路人皆知,即便犬山家族可以憑借氏族底蘊在木葉繼續生存下去,可不管怎么說,這樣的污點在犬山家族而言永遠是一塊骯臟的污漬,無法去除的污點。
從臥室走出來,伊人的精氣神好了很多,微微調控查克拉,查克拉基本有所恢復,這讓他略微對今天的生活也再度提起勁頭。
向庭院外走去,如今庭院站滿了人。
表哥、舅舅、嬸嬸、還有一些之前見過、但不怎么熟悉的一些人,加在一起整個犬山家族還是有些人是他不認識的,對于一個200人丁的大家族,真正的規模遠不止于此,地下的產業幾乎占據了木葉的四分之一。
因為這一點,所以才讓木葉的那些長老們感到頭疼,這可是比宇智波這好死不死被奪走實權的家族強的太多,握有的經濟與實權,稍微掌控不好,直接讓木葉村徹底走向滅亡。
在庭院的中央,犬山賀人老頭子嚴肅的跟著一群人攀談,然而一道早,神情也是非常嚴肅,不曉得是被戳中了什么傷心的地方。
“哦?你來了,我剛想問你,昨天你干什么去了。”
“只是隨便走走!”
“隨便走走,還只是...”
老頭子瞬間拔高音量,身邊的人都嚇的臉色發白。
犬山賀人吐了口氣,頗有些無奈道:“我都聽說了,你去偷猿飛日斬密室里面的封印之書,這還只是隨便走走,你怎么不上天,我怎么養了你這么個兒子。”
“都只是孩子,其實做錯事兒不可怕,只要改過就行,年紀還小,慢慢教育。”
但到時身邊的人聽到這里,有些不忍,站出來開始說好話。
身邊的犬山總司一板一眼的分析:“但封印之書是個麻煩啊,搞不好我族人隱藏多年的計劃會被察覺出來,要是木葉覺得我們對政權有害,鏟除我們的話,會不會走宇智波一族的命運就不清楚了。”
“這件事頭疼啊,我何嘗不這么想。”犬山賀人聽到這句話臉的綠都不行,“都是你這個逆子做的好事,跪下!”
“我又沒錯,況且旋渦鳴人也這么做。”
“旋渦鳴人,又是這小子,真是個災星。”
但即使如此,又能如何?即便這個漩渦鳴人做了那么多壞事兒,也只能說明他天性頑劣,上頭的人都怕極了體內的封存的九尾妖狐的殘暴力量,又加上漩渦鳴人曾經還是那個人的兒子,三代即使看在那個人的面子上還是會好生照看鳴人,但伊人又算什么,犬山家的勢頭最近有些崛起,在袁飛日斬看來就是一塊更大的心病,平日里也給予了不少好處,論平日,犬山賀人卑躬屈膝做事兒,暗地為家族所求更大的利益,這件事必定讓暗部一查,就能挖出更大的利益線。
木葉根基的暗部由志村團藏統管,在這野心家管理下,任何的細節都會被挖出來,暗部的可怕不言而喻。
被送到那里去,意味著什么,犬山賀人不用他人說明也知道結果了。
“封印之書,你拿封印之書干什么!”犬山賀人問。
伊人知道他想問什么,礙于自己是兒子的身份,還有這個年紀,說話方面不可謂不能太狂妄,尤其是在這木葉村強調輩分觀念的地方,伊人略微想了一下,隨即道:“是因為水木老師提及封印之書?漩渦鳴人說那東西搞不好能提升功力,于是我們就把他偷了出來。”
犬山賀人一驚:“什么?水木!”
“怎么冒出來那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應該啊,和我們平日里也沒什么來往,而且也就是個忍者學院的老師,他能作出這種事,要是說私心的話,也就是對伊魯卡那小子有些想法,但也不會作出這種事。”
犬山總司眼神微微一凝,“那就對了,水木已經被監控起來了,你猜昨天帶走他的人是誰,先前從暗部調走的旗木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