螟蛉的聲音顯得輕柔。
站了起來,即使受到那種毒素干擾,也能夠站立起來,說起來那到底是有多么?
呼呼呼!!
螟蛉不停地喘息,他的外層甲殼上裂縫都在噴血,胸口上遍布著復眼,但那些復眼在經久不息的影響下已經造成極大的負擔,如今生命走到盡頭,也已經燃燒到了最終狀態。
因為擁有復眼螟蛉才如此厲害,尚且看穿八門之勢。
就在此時,這兩人搖晃著從近處消失到了遠處,重又來到火曦的土坑旁。
“啊,又回來這里了,我是火曦村的上忍柳生天賜,邁特凱喲,我們來決斗吧。”
“果然,你想說的只有這些嗎?”
“你不是一直想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嗎?這也是我最后的遺愿,不給老朋友一個面子?”
“不。”邁特凱搖了搖頭,“柳生天賜,一件事我搞不懂,為什么要做這種事,難道你和木葉之間有恩怨?”
“你想知道的答案就在決斗后都會告訴你!”
“你的身體...算了...非打不可了對吧。”邁特凱說不下去了,閉著眼睛,然后拿上一塊白布條蒙上眼睛,“這就算扯平了。”
“讓我?我居然要被你讓?”
螟蛉笑了,不,應該說是柳生天賜笑話了。
“你這個吊車尾的蘑菇頭混蛋,橫沖直撞的熱血青春混蛋!”
意識化的柳生天賜操作螟蛉的軀殼立刻沖了出去。
“呼!”
邁特凱僅僅深吸一口氣,預判性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一腳鞭腿橫甩螟蛉的面門,整個臉部都被那雙大腳印子踏的深陷下去,后者的后坐力很強的撞進土墻上,直接深陷進去不可自拔。
那顫顫巍巍的螟蛉,看起來有些錯愕,睜開那雙快要模糊的眼眸,“哈哈哈,你真的是變得太厲害,就算現在身體完好也不是你的對手,凱,你變得很強了?”
“就這樣吧。”邁特凱喘息聲平息了下來,摘下臉上的布條,隨即注視著正前方的那片土坑中的人影道:“所以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螟蛉從土坑中掙扎了一下,敲碎卡著的墻體,從縫里爬了出來。
“這就是命運啊,我是馭蟲師名門柳生天賜,柳生家族的傳人,很久很久以前,我們曾也是木葉一族的忍者,但那時候的體制不如現在這般,成為忍者必定要接受殘酷的洗禮,而對于那時的蟲家族,分別為是柳生、油女,上水流三族,上水流蠱惑柳生氏族聯合趁他國聯合攻打火之國的契機下,為他國讓路,結果慘遭滅族,眼下僅剩的少數上水流一族還在暗處,我們柳生家族退出歷史的舞臺,今天過后將徹底在歷史中消失,我的記憶從三歲開始擁有,那時候我的軀殼每日與蟲子陪伴,最殘忍的蟲刑,將蟲子灌入軀殼,經脈,就是大腦也不放過,我的骨髓里,充斥著來自怨恨一族的糾葛,當我但生下來我就被憑定認為有頂級上忍的資質,這一點和我的祖先很像?他們在我體內下達了無法解除的咒術,當我每日必須為仇恨,怨念而努力才會得到一絲緩和勁,否則猩紅色的蜈蚣將挖穿我的腦髓...其實這么做我也是迫不得已...”
“好了...別說了...”
邁特凱低著頭,咬緊下嘴皮。
好似著痛苦的回憶,他也有在場關注到了一樣。
“這都不是你的錯,我明白,你不想做的。”
“如果來世有機會...我們還做朋友,夕陽下的約定還在啊...”
“你永遠是我邁特凱的朋友,柳生!”
邁特凱抓著柳生殘缺的手臂。
至于柳生眼眸深處有道紅色的觸角,正在一點一點的伸出來。
兩根觸須,還帶有白色的嘴巴,是一長條紅黑色的蜈蚣。
柳生的生命到了最后,身上的甲殼都在碎裂,一片又一片崩開。
柳生天賜的血肉之軀看上去就像森然骸骨上披的一張皮。
縮了水份...
只是一瞬間,那條紅黑蜈蚣直接被邁特凱一腳踩成碎肉,直到最后變成一堆碎肉,已無身還可能性。
邁特凱喘息了幾下,打出強悍的拳炮轟塌土坑,埋葬人形軀殼。
只是幾個呼吸,另外的村寨深處,則出現更大的騷亂。
“還沒完,那些小賊還在這里,任務還未結束,柳生喜歡的是和平,但卻為復仇而生,我懂他...”邁特凱從巨大墓碑旁移開,那是用許多石頭壘起來的墓碑,眼下,邁特凱正朝村寨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