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么?”
“額,也許吧,好吧,你想聽就跟你說也無妨。”
不過就是編故事,衫佐貌似是木葉的下忍,出身卑微,這樣人在木葉一大片都是,貌似也是忍者學校畢業,和鳴人屬于一屆,但如今鳴人和佐助都成了村子的名人,而他們這些同一屆的同學逐漸淪為路人。
“...”
許久之后,兩人就在故事中消遣了一段時間,他們還能休息一會兒,然后尋找到鬼打墻的方法,然后找到幾個獵物抵達終點就算過關,相對而言獵物其實算是比較好找的,但雙方產生對決產生的殺意毫無疑問會影響到大蛇丸的介入,瞞住那條蛇在死亡森林胡作非為大概是瞞不住了。
吃下一顆藥丸,緩緩抬頭看天,但不看不知道一看卻覺得四周大環境都很幻滅。
血紅色月亮高掛月空,自古忍者村流傳了一個說法,說死人眼中的月亮顏色是血紅。
心里咯噔一聲,鬼打墻,不存在?
他們這是死了?這也就能夠解釋為何他們跑不出這片森林。
帶有怨氣死去的靈魂死亡的地方就身處于一片迷宮之中,無法輕易走出去。
對于眼下發生的狀況,多少都是第一次碰上的了?死亡在很多人來看都是第一次相遇,而且正因為有了這種瀕死體驗才認為生命的寶貴性,然而略微的感知下,連所帶的查克拉,以及沙化的能力都消散于無形,他變回一個普通人。
對于衫佐而言,現在也是如此。
周圍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死亡森林還是死亡森林,但卻是成為禁錮他們靈魂的場所。
“咦!”
“咦咦!!”
“咦咦咦!!!”
四面漸漸起霧,所處的死亡森林都不見過有這么強烈的水霧,相比之下,他們周圍突然變出一大片的河川,溪流寧靜,碧藍色的湖泊,對面是枯木建成的黑森林,這個地方不再是死亡森林。
頭頂的血月依舊存在,很快地,空氣里的霧氣逐漸變為紅色,血色的霧氣,血色的湖泊。
一邊還環繞詭異的冥音,一道詭異的梆子聲油然響應。
而那湖泊對面的樹干,崎嶇的生長著,樹梢上掛著一具具腐黑的尸體。
死后的世界竟是如此,實在讓人驚駭。
不知是何時,背后一股涼風襲來。
刷!
地上那平緩的軀殼,突然嘩啦一下起開,鞍馬的眼眸依舊紅的在滴血,舌頭卷的老長,還有皮膚逐漸發黑發紫,頭上甚至長出了犄角,滲人的惡臭從布滿獠牙的嘴縫里竄出。
“八云?”
“這種感覺不是鬼打墻,而是我們陷入幻覺,我聽過一個傳聞,幻術師的幻術會體現一個幻術師的內心,這個惡鬼就像班諾一樣兇狠惡毒,我想這就是八云心里的那片陰影,也就是第二人格的精神體,現在是它控制著我們,不解決它,我們可能一輩子都困在幻覺中。”
衫佐詫異:“什么樣的幻術能夠讓兩個人中上同樣的幻覺。”
“嗯...據說應該是可以,我就曾經歷過...體驗過幻術的恐懼,一般人的內心都會有隔閡,好在我們有兩個人面對困境,所以!”
這個幻術明顯比九曲幻龍陣弱勢,相對的,堅持本心。
以克制內心仿徨的悸動,主要越是怕什么就越是來什么,而且鞍馬的這個扭曲的人性正是多年壓抑得來的影響,或許應該讓它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