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春花高興極了,基本每天下班都到逐月家串門,逐月倒是無所謂,她同性的朋友不多,主要是綺麗聽到這事,想著潘春花是潘建斌的妹妹,便拜托逐月幫忙照顧一下,逐月就對她挺照顧的。
谷san還有一件事,就是喬光明他媳婦來了一次,關于這位大嫂,逐月沒多少印象,只記得名字叫曹小娥,人長得不錯,號稱喬家村那塊,一連三個村子的一枝花,現在這個名號在了喬曉琪頭上。
喬光明當年娶她的時候可是廢了一番功夫,把老喬家的家底都掏空了,他結婚前半年,為了能有拿得出手的彩禮,逐月差點沒累死在生產隊。
曹小娥在逐月這具原身懵懵懂懂的記憶里,就跟祖宗一樣,不是說她長得多像喬家祖宗,是喬光明把她想祖宗一樣的供著。
一句話形容,十指不沾陽春水,逐月和金晶在餓死的邊緣徘徊時,曹小娥還因為吃的太油膩夜里反胃,曹小娥抱怨剪指甲剪到肉的時候,逐月兩只手已經在刺骨的水里凍裂了一條又一條。
逐月的記憶里,這個嫂子沒打過她,但也從來沒睜眼瞧過她,她不打人,是因為厭惡觸碰逐月,但她卻攛掇過喬光明動手。
原身是個傻丫頭,看不明白,可逐月是旁觀者,對這個嫂子可談不上喜歡。
“呦,這是逐月吧,嫂子一年沒見你,你變這么漂亮了”曹小娥明顯就比喬光明會說話。
她估計是在鄰居間打聽到自己什么時候會回來,所以專程這個點來的。
逐月跟林舟推著車,被她堵在大門外頭,不曉得這女人來是要鬧拿出。
曹小娥是真的很驚訝,她聽喬光明說喬胖子變化很大,但沒想到變化會大成這樣,要不是面前女孩眉眼間還有些熟悉,那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驚訝下,曹小娥也沒注意到逐月沒搭理她,還惺惺作態道“我早先聽你和周良離婚,想著你肯定日子不好過,我是打算來看你來著,大家是家人,那肯定是能幫一下是一下。”
逐月面色古怪,沒接她的話。
曹小娥見喬逐月不接話,硬著頭皮道“但你也曉得,你侄子才幾歲,身體又不好,離不開人,我一直沒抽出時間,你可不要怪嫂子不來看你。”
逐月抬手,實在受不了曹小娥虛偽,她還不如跟喬光明那樣直接點呢,逐月皺眉,直接了得問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曹小娥還準備的一大堆話被堵在胸口,神色很是尷尬,她心里罵了句沒大沒小的死丫頭,才一改表情,拿袖子擦了擦眼角道。
“逐月,要不是沒辦法,我是不愿意來找你,主要是前天不曉得是那些個天殺的流氓發瘋,給你哥套了麻袋,拖到荒山野嶺打了一頓,兩條胳膊都給打斷了,現在躺在醫院里動彈不得。”
“嗯”
這故事怎么這么耳熟,逐月瞇眼,隔壁院子里的章嫂子兩口子還斷著腿呢,她側頭去看林舟。
林舟卻神色坦然的搖頭,表示這事不是他干的。
是林舟做他絕對不會撒謊,逐月收回視線,心里有些納悶,怪了,喬光明還得罪了誰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逐月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