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啪一下拍開逐月的手,冷笑道:“是又怎樣,我警告你,你要再干這種蠢事,就算爺爺罩著你,我也會讓你滾回鄉下!”
逐月被潑出的水燙了一下,吸了口涼氣,她第二次看在前身確實給周良造成過麻煩的份上,還是忍了忍,開口道:“你看了檢舉信嗎?”
周良沒說話,他當然看了。
逐月繼續道:“你怎么不猜一下,葛微微為什么能一下子猜到是我寫的。”
“因為只有你能那么惡毒。”周良臉皮抽了一下,打住自己因為喬逐月引導,而冒出來的想法。
逐月撇嘴,一字一句道:“因為信上寫你和葛微微關系的檢舉只是一筆帶過,而寫她借葛強的手仗勢欺人才是重點。”
“夠了,別說了,這件事我就當沒法說說,你不要再有下次。”周良面皮抽得更厲害,黑著臉,錯開逐月的視線。。
逐月壓根不想給他留面子,繼續說道:“葛微微能那么肯定是我寫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信上寫的,都是真的,只有她心里一清二楚,她才會猜到是誰寫的檢舉信。”
“閉嘴。”周良冷冷看向逐月:“微微不是這樣的人,你以為你編造這些不存在的事情,我就會站在你身邊同情你?”
這男人也夠自戀的,逐月無所謂的聳肩:“是不是編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愛站那邊都行,我無所謂,我愿意花時間跟你解釋,只想要求一點......”
“打住,你什么要求我都不會答應,不要妄想了,我對你沒感情,也不會回來的,我們的婚姻,只有名,不會有實。”周良冷笑,打斷逐月的話,之前那段日子,自己每次回來,這個女人都求他留下,讓他惡心得不行,他每每想起,都覺得無比惡心。
“你做什么春秋大夢呢。”還想我留你,誰要跟你一個屋子相處,逐月有些無語,一字一句道:“我的要求是,請你回去告訴葛微微,讓她別再來惹我,否則下次就不是檢舉信這么簡單。”
周良的臉白了青,青了紫,他沒想到,逐月要說的,恰恰與自己想的相反。
這個女人什么意思?她在嫌棄我?她以為她是誰,一個又胖又蠢的女人,有什么資格嫌棄我!周良從來沒覺得這么沒面子過,就是之前喬逐月偷東西被抓,要他去贖人,他也沒覺得這么憤怒。
面前的女人一臉平靜,周良吸了口氣,不想在表面上輸給喬逐月,冷笑一聲,咬著牙道道:“你繼續裝,等下個月我回老家,你就等著滾蛋。”
說完,他一把推開喬逐月,大步出了門。
逐月被他推得一晃,扶住床架子才站穩,看著周良離開的背影,逐月啪一下把門關上,嘴里罵道:“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