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會,我能賣幾個錢,給聞先生換輛車都不夠。”逐月嘿嘿笑。
“沒意思,你怎么一點都不害怕。”聞晨往后靠了靠,很失望的樣子。
自從有了空間,能讓逐月害怕的事情還真沒幾件,逐月不置可否,跳開沒營養的玩笑,開口道:“聞先生,你又不愿意讓我給你做手術,那干嘛還要找我,你讓我上車,不會就為了帶我兜風吧。”
“你先不用試探我。”聞晨瞇眼,雖然是笑著,可眼底卻高深莫測:“我反而比較好奇你的自信心是從那兒來的,一個鄉下姑娘,初中學歷,還沒畢業,除了嫁給織布廠工人,一輩子沒出過村,你怎么有膽子敢說給我動手術。”
“你調查我?”逐月學著聞晨瞇眼。
“我總不能把命隨便交給一個陌生丫頭吧。”聞晨聳肩,說很無辜:“喬逐月,我沒查出來你學過醫,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的病的。”
“我說出來你可能不太相信。”逐月瞇眼,心里不太舒服聞晨私下調查自己,但也知道這是必然。
“你說出來我聽聽。”聞晨道。
“其實我前世是個醫生,后來借尸還魂,所以我有把握能治好你。”
“......”開車的司機。
“......”準備認真聽的聞晨。
“就你這句話,我能立馬舉報你封建迷信思想,然后拉你去批斗。”聞晨嘴角抽抽,感覺自己這么能侃大山的人可能碰到對手了。
“你看,我就說你們不信。”逐月嘆了口氣,這年頭啊,說實話也沒人信。
從逐月嘴里套不出什么話,聞晨心里郁悶,換了個話題道:“聽說前幾天你投機倒把讓稽查隊抓了?”
“你這不單調查我,還跟蹤我了,連這事都知道。”逐月更不舒服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聞晨笑笑,仰頭說道:“你個胖丫頭脾氣倒是不小,還敢寫舉報信到警局,不怕之后被報復嗎?”
逐月惡寒了一下,壓根沒把報復兩個字放在心上,而是看著聞晨道:“你是不是有點變態,查這么仔細,不是天天拿著望遠鏡對著我家窗戶看吧。”
“我沒那么無聊。”聞晨無語,這丫頭想象力還挺豐富,他當然沒那么變態,只不過先前去警局辦事,恰巧看到了那封有趣的舉報信而已。
“那就好。”逐月點頭,嘴角忍不住上揚道:“我那封信還是寫的有效果,聽說那天整我的人已經被革職了。”
聞晨看著逐月故作淡定,實則得意的樣子,覺得有點可愛,忍不住笑道:“你不會真以為是你信的效果吧。”
“你什么意思?”逐月一愣,這男人話里有話啊。
聞晨瞇眼笑得像只狐貍,指了指自己,開口道:“我幫的你,沒有我,你那封信根本遞不上去?”
逐月揚眉,用質疑的眼神看聞晨,好半天才開口道:“是你?”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