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你怎么能這樣說我爺爺。”周良臉色很差,那個人可是他的爺爺,葛微微當著自己的面這樣罵,讓他心情很不好。
“你什么語氣,你兇我?”葛微微跋扈慣了,才不管這個,相反她現在看周良才更覺得不滿呢。
“我沒有。”周良有些泄氣,語氣放緩了一點道:“你放心,昨天我和喬逐月好好聊過,離婚的事情她答應了,但是她要求得等到爺爺去世之后。”
“喬胖子這么好說話?”葛微微仰頭,明顯不相信。
“我這兩天冷靜下來,和喬逐月平心靜氣接觸了一下,或許她沒我們想的那么可惡,其實她也是講道理。”周良認真和葛微微說道。
這話周良說出來,本是想安撫葛微微的,但他實在不了解女人心,葛微微本就心情特別差,此時聽到周良還幫喬逐月說話,兩眼都要冒火了,大聲喊道:“周良,你什么意思,你幫喬胖子說話?我不是讓你回去離她遠點嗎?怎么,你和喬胖子接觸兩天,又覺得她好了?”
周良不知道自己踩了什么雷,但他也是有傲氣的,被葛微微指著鼻子訓,他也火大,忍不住道:“葛微微,你能不能冷靜一點,你能別提喬逐月了嗎,我和她已經說好,她也不會干涉我們,你不要沒事找事了!”
說完,周良生氣的踢了一腳行李,大步的出了屋子,他昨天本就被周父打了一頓,心情特別差,本以為回了城里,等他的會是葛微微的柔情蜜意,誰想葛微微什么話都不聽他說,沒有想象中的柔情蜜意,只有不愉快的針鋒相對。
周良什么時候對她發過這種火,葛微微咬牙看著周良出了屋子,眼里全是恨意,只不過回去了一趟,周良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定是喬逐月,是那個賤女人對周良做了什么,才讓周良和她生出嫌隙。
什么等老爺子沒了,就愿意和周良離婚,只有周良這種男人才會信,葛微微眼神布滿陰霾,喬逐月,你想找借口拖住周良,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的接招!
另一邊,三路車大概蹬了半個小時,坐在車上的逐月悠閑自在,完全沒想到她又被人記恨上了。
車到了目的地,逐月給拉夫結了車錢,從車上下來,跟著上次的記憶,順著面前巷子往里頭走。
走了大概幾分鐘,就到了最里面的大宅子,沒錯,她是來找譚望之的,上次她和譚忘之說好,一周后來找他,她帶桃子,譚忘之幫她搞自行車票,剛好這兩天就是約好的時間。
也不知道這老狐貍搞到沒,逐月從空間拿出桃子,和上次一樣,用紙盒子包著,慢悠悠的推開院門。
今兒陽光不錯,譚忘之和他兒子小穆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他那標志性的大背頭在太陽底下反光,看著格外滑稽。
院門一被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音,譚忘之刷一下坐起,心想生意來了。
果不其然,他一見到時逐月,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樂呵呵說道:“呦,逐月丫頭,咋還提前一天來了,這箱子不輕吧,給我來拿。”
譚忘之三步并做兩步走到逐月身前,迫不及待的接過逐月手上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