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聯誼會上,喬曉琪見到聞晨格外驚喜,她偷偷跟葛強問過聞晨,雖然葛強沒明確告訴她聞晨的身份,但她從葛強的反應里可以看出,這個男人身份不簡單。
而就是這個身份不簡單,相貌還出眾的男人,居然愿意和死胖子跳舞,兩人還收到那么多贊賞。
從小到大,喬曉琪那一樣都要壓喬逐月一頭,可在舞池的那一刻,她才發現,喬胖子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居然讓她產生了自卑的情緒,這怎么可以,在反差和瘋狂的嫉妒下,喬曉琪的憤怒一下子爆發。
“喬逐月,你以為聞先生會看上你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只不過看你有趣,就像都貓逗狗,反倒是你,別真把自己當回事。”
“你在說什么跟什么?”逐月臉色冰冷,她脾氣再好,也不喜歡聽別人侮辱:“我在說你和葛強的事情,我提醒你一句,葛強不是什么好人,他有老婆,甚至還有孩子,你要是被他花言巧語騙了,吃虧的只有你自己。”
喬曉琪不屑一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可不是你,連男人的心都管不住,有老婆孩子又怎么,誰能搶過來就是誰的。”
這是個什么三觀,逐月的世界被喬曉琪震得稀碎,她呼了口氣,雖然不喜歡喬曉琪,但畢竟從血緣上來說,這位是喬逐月的親妹妹,她不能真不管她。
逐月冷冷說道:“我不管葛強是怎么哄你的,但既然你住在我這里,我不能看看著你往火坑跳,從今天開始,你就呆在家里,哪兒也不準去。”
“喬逐月,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住在你這人就要受你管控?”喬曉琪對逐月的話嗤之以鼻:“你自己不幸福就把別人的愛情說成火坑,你以為在城里我離開了你就活不下去嗎,呵,還想管我,大不了我不住了。”
“你干什么。”逐月看著喬曉琪翻箱倒柜,臉色冰冷。
“搬出去!”喬曉琪三下兩下把自己的行李打包好,用力把鑰匙砸向逐月:“一件破房子,誰稀罕住。”
逐月側身,躲開砸來的鑰匙,看著喬曉琪仰頭離開,心里難得動了怒氣。
好心當成驢肝肺,要不是出于人本質的善意,逐月壓根不會說那么多,葛強是什么人,滿眼的邪氣,喬曉琪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那里玩的過他,也愧喬曉琪這個白癡,真以為葛強給她說些好聽的承諾和買點東西,她就是抓住了男人的心。
蠢貨,遲早有你后悔的時候,逐月用力關上門,該說的她都說了,只可惜喬曉琪不但不聽,還當自己害她,逐月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興趣,她冷笑一聲,再也不想去管喬曉琪,躺在床上,一覺睡了過去。
第二日起床,樓下的三大爺來敲門,說有人打電話找她,逐月下樓去接,打電話來的人是小穆,上次分別,為方便聯系,逐月給譚忘之留過電話。
小穆來電話是跟逐月說房子的事情,小穆說他和他同學聯系過了,他同學那邊已經同意了逐月的付款方式,他們下周會回來辦理過戶。
逐月對此很驚喜,掛了小穆電話,算了兜里的錢,除去這些天的必要消費,目前她手上有大約九百塊的現錢,其中一百多是服裝生意的公款,不能挪用,那她手上就只有八百多,買房子先付五百定金,那手上還有四百,后面等賣衣服的錢回來,把房子的錢付清綽綽有余。
一想到馬上就有屬于自己的獨立小院,逐月就忍不住嘴角上揚,她回復了一下心情,遞給三大爺一毛錢,又往外撥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打給喬母的,逐月要跟她說喬曉琪的事情,當初來城里,喬母把喬曉琪硬塞給自己,逐月雖然不覺得自己有責任要管喬曉琪,但見喬曉琪走上歧途,她還是決定最后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