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我還有話......”安延秦開口,不過他又搖了搖頭道:“算了,下次再找你說,去那邊休息室換衣服。”
“好。”逐月拿著衣服進了休息室,換了衣服出來后,安延秦讓小方送她回去,到織布廠門口時,已經是八點過幾分了。
“都開這么快了還是是遲到了。”逐月從小方車上下來,把門關上,讓小方先回去。
小方發動汽車離開,引得大家連連回頭看,這個時候正是織布廠上班的時候,突然來了一輛轎車,還挺抓人眼球,畢竟轎車還比較少見。
逐月沒在意這些事情,加快步子往織布廠里面走。
上班的人群里,喬曉琪混在其中,眼前的一幕跟一根針一樣,扎得她眼睛疼,那轎車的司機她見過,以前跟在聞晨身邊來過宿舍樓的,為什么死胖子會從他的車上下來,喬曉琪把手握成拳頭,看著逐月心里無比怨毒,死胖子還說自己不要臉,那她自己豈不是更不要臉,居然大早上從聞先生的車上下來,也不知道聞先生是怎么看上這個死胖子的。
逐月沒有注意到喬曉琪,因為她急著去考試,但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著急,就越有人纏著你,看著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周良,逐月頭疼道:“有什么事嗎?”
剛才逐月從轎車上下來的場景周良也看見了,他收回視線,神色很不好的說道:“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為什么從陌生人的車上下來。”
逐月道:“一個病人急癥,我去看了一下,你攔我就問這事嗎?”
什么叫做就問這事,見到逐月云淡風輕的樣子,周良莫名就覺得生氣,昨天逐月被人帶走,他早上知道了,還擔心了半天:“急癥,急癥去找醫生啊,找你做什么。”
“因為我就是幫他看病的醫生。”逐月皺眉,不知道周良發這么大火干什么。
“什么病要大晚上看,這個時候才回來!”周良越說越覺得心里難受。
“都說了是急癥,急癥還會看日子給你發作嗎,趕緊讓開我要去考試了。”逐月皺眉。
周良忽略了考試兩個字,忍不住拔高音量道:“就算是急癥,你有幾斤幾兩,你會什么醫術?”
逐月皺眉,讓周良給氣笑了:“你了解過我多少,你就知道我不會醫術?”
周良臉皮抽了一下,沒說話,逐月忍了忍,壓低音量道:“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沖我發什么脾氣,別忘了我們的約定,誰也別干涉誰,我沒管過你和葛微微,你也別閑得蛋疼,找我的茬。”
說罷,逐月很心煩的推開周良,快步離開了。
周良愣在原地,是啊,他今天是怎么了,逐月怎么樣也和他無關啊,他著急什么,又在氣惱什么,周良皺眉,一定是逐月現在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婆,夜不歸宿讓他蒙羞,他才覺得不舒服,虧自己還擔心她,好心當成驢肝肺,周良深呼了一口氣,臭著一張臉離開了。
到了考場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二十左右,好在監考的是一個比較熟的老師,逐月抱歉的朝他笑笑,遞了準考證,那老師看了一眼,給了逐月試卷,居然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