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你個大頭鬼。
周瑤在心底嫌棄的怒罵,可是不知怎的,她的身子卻一直在僵直著,幾乎是動彈不得。
周釗好像有一種魔力,那種魔力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他每次靠近的時候,周瑤都被這種天生的魔鬼氣場壓制到不敢說話不敢動彈。
他的手,直接越過了身外的層層束縛,輕車熟路的環上了周瑤的腰間,那冰涼的大手接觸到肌膚的一瞬間,冷的周瑤直打了個哆嗦。
還未長成的干癟身材,卻肉肉軟軟,依稀能觸碰的到骨骼的后脊清晰,這卻是神賜般的禮物,令周釗瘋狂到著魔。
他的手越來越放肆,就像是剎不住的馬車在曲折蜿蜒的山路上盤旋,當然,馬夫已然神智不清了。
周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為什么,從嘗到甜頭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幾乎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欲望。
想要是真的,想侵略,想占有,也是真的。
內心的搏斗與煎熬是真的,現在不能,和不可以,也是真的。
周瑤僵著的身子在這雙大手的游走下逐漸放松了下來,不知為何,心中竟然也涌出來些異樣。
古代人結婚早,這個歲數的姑娘,都有很多嫁人的。特別是那些窮苦出身的姑娘家,被賣掉換錢的有很多。
周瑤屋中有個侍女月楊,不比她大多少,母親早亡,父親就想把她賣給戶部一官員做小媳婦兒。
那戶部的官員王思安雖然官不大,是個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六十好幾的禿頂老頭娶了好幾房妾室,家里成天雞飛狗跳的。
他那幾個兒子都比月楊大不少。
雖然官銜不大,但起碼也是個官,戶部又是個肥差,家里邊自然是不缺銀子花的。
可是月楊的父親就算再怎么貪財,月楊的身契還是在周府里邊押著的,他也不敢跳到周釗的腦門兒上蹦迪,于是便明面上做了罷。
說是做罷,其實背地后里還是三番五次的偷偷過來尋月楊,進行洗腦攻勢。
有次周瑤溜達,恰巧在后院的小門看見了,月楊一臉不愿意,但是又不能直接轟父親走,還是周瑤出手解了圍。
周瑤解圍的時候,月楊的父親還罵罵咧咧,嘟囔著哪家的小丫頭敢這樣對年紀大的老人不尊敬。
搞得周瑤直接想上去跟他打一架了,就在拉都要拉不住的時候,明汲趕了過來畢恭畢敬的過來一口一個小姐的喊著,月楊的父親才不敢吱了聲。
他可能沒見過周瑤,但他絕對見過明汲,周廷尉身邊的副手,天天一同風里來雨里去的,誰敢不喚他一聲明大人?
再后來,王思安到府上拜訪周釗,周瑤真實覺得自己倒了八百輩子的霉才能有幸見上這位大爺一眼,一臉的油光水滑,摸兩把直接鐵鍋炒菜都行,頭禿的不能再禿,還能依稀的看見腦袋頂上長了兩個紅色的囊腫。
油膩膩的眼神不停的在周瑤身上瞟著,最后好歹是明汲替她擋住了這色瞇瞇的視線,才讓周瑤沒能當著他的面嘔出來。
回去了以后,周瑤三番五次的勸誡月楊,千萬不要想不開答應了這門親事。畢竟她得知月楊的父親已經從王思安手中拿了不少銀子要為月楊贖身。
如今,周瑤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周釗,感受著他對自己變態一樣的行為,心中竟是油然生出來覺得周釗同那個老色批王思安的行為沒有什么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