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釗從未感覺有這樣的情緒,這令他感到萬分恐慌。
也許白易說的沒錯,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到后來每一步的接觸,都不應該把精力過度集中的放在她的身上。
“大人…?”
明汲的再一次呼喚徹底將周釗從思緒中拉了出來,周釗明白,處理不了晉寧,就永遠都沒有辦法隨心所欲。
即便是想隨心所欲,也不能多么光明正大。
可是他偏生現在還沒法處理晉寧。
周釗煩的心煩意亂,快要心態爆炸。
他撇下一句“好好照顧小姐”,便跟著明汲離開了月明汀。
他前腳剛離開,床榻之上的周瑤后腳便緩緩睜開了雙眼。
其實周瑤老早就醒了,只不過一醒來便看見周釗的背影,嚇也嚇的早沒魂兒了。
她現在已經不關心昨晚上的“漁人”是人是鬼,她滿腦子都是衣服內襯里的掌印去了何方。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周瑤隱約感覺的到自己身子有些異樣的疼痛,特別是小腹,有些腫脹的疼痛。
周瑤迷糊中記起來了昨日夜里夢中的場景,那是一個不太好的帶有顏色的夢,夢里的男人熱情似火,撩撥的自己欲罷不能。年輕的男女干柴烈火也是常有的事兒,可是周瑤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夢中的男主角會是周釗。
她清楚的記得那張熟悉的俊俏無比的臉是周釗的,也不知為何自己會做這樣的夢,夢見的人為何會是他。在夢里,周瑤不僅不想反抗,反而還有些沉溺其中。
真是沒救了。
周瑤動了一動身子,嘶了一聲,她無奈揉揉小腹,暗罵自己也是個女流氓之輩。
夢里的場景無比的真實,就像是真實發生過一樣。周瑤不禁對自己感到無語,平時覺得自己是多么正經的一個人,竟然也會做這樣的夢。
應該...這應該不是真的吧。
周釗應該還沒有變態到這個地步吧。
周瑤邁著沉重的身子緩緩下了床,發現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早就不是昨日穿的那一身了。
糟糕,掌印還在昨日穿的衣服里。周瑤趕緊將松容喚了進來。
“我昨日穿的衣服呢?”周瑤輕聲問道。
松容見她臉色不好,又赤著腳站在地上,立刻擔憂的沖上來將她扶到了床榻之上坐著。
她用手背試了試周瑤的額頭,燒算是降下來了,可還是有些余熱,還得請大夫來看一眼。
松容將手中一直端著的托盤里的海碗端到了周瑤的嘴邊,答非所問著:“小姐,這是大夫囑咐一定要喝下去的藥,小姐趕快先將藥喝了。”
周瑤一把推開松容遞過來的手,又焦急的問著:“我昨天穿的衣服被誰拿走了?”
她看了一眼松容,下一秒鐘接過來了松容手中的海碗,咕咚咕咚的將那藥硬生生的一氣兒給自己灌了下去,抹了一把嘴,無奈的道,“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這藥太苦,一口氣喝下去導致那苦的要命的中藥在周瑤的胃中翻騰來翻騰去,差點一個嗝直接將藥嘔出來。可是不喝,按照松容這個老媽子絮叨的功力,真的是可以直接絮叨她到死的。
松容這才滿意的想了想,不確定的道:“應該是被負責浣洗的侍女拿去洗了。”
周瑤心一驚,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