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個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就是一介實打實的女流氓。
大爺點了點頭,“男人被賣進青樓去可是更慘了,連那些花魁都不如,一些有錢的富婆有變態的癖好,經常將他們折磨的痛不欲生。”
大爺說的繪聲繪色的,可邪乎了,仿佛他親眼見過一樣。
周瑤這一聽,嘿,還是富婆好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果然有錢人的日子過的就是舒坦。
那些富婆還能怎么玩兒?調教?sm?光憑想象,周瑤都有些好奇。
這更堅定了周瑤想要去快點賺一波的心了。
幸運的是,地下錢莊竟然離著這里不遠,大爺親切的為她指了路,還囑咐了盡量少去。
從現在這個茶水鋪,一直直走下去,再走上一炷香的功夫便能到。
周瑤想了想,一咬牙,覺得自己不能休息,過分休息會過分慵懶。
一會兒再在這涼快地里想走了怎么半?她放下手中的茶碗和冰鎮西瓜,抹了一把嘴,告別了這個樂意講故事的大爺,堅強的準備上路。
頂著正午的太陽,周瑤艱難的前行著,在這個交通不變的時代里,懶人和矯情的人若是沒有銀子,那還真是寸步難行。
周瑤心想,剛剛要是不喝那個茶就好了。可是不喝茶的話,她留那幾個銅板鋼镚坐公交地鐵嗎?
哪里來的公交地鐵能讓她坐...
這里只能騎馬,可周瑤現在窮苦的沒有馬,身上最值錢的東西,除了自己的命,大概就是周釗的掌印。
可能自己的命還不如周釗的掌印值錢吧...
周瑤默默的想著,然后抬手抿了一把汗。
不知道走了多久,但總歸不是像那個茶水鋪大爺說的一炷香的時間那么短,周瑤走啊走,終于是走到了胡角巷。
原來大爺說的也不是去地下錢莊要走一炷香的時間呢,這個時間說的是走到胡角巷的用時吧。
周瑤很是無語。
快步走進了巷子,周瑤依據著那日的記憶東繞西繞,找到了地下錢莊的門口。
她站在門口東張西望著,地下錢莊的入口處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更別說什么人影了。
“有人嗎?”周瑤站在門口向里邊瞅,死活也不往里多進一步。
因為她有陰影了,進去就得被逼著去賭錢,她現在還沒質押,也沒找到出老千的伙伴,她才不想冒著輸了就會被賣身的風險,被逼著進去賭錢。
雖然周瑤習慣了這里面工作的人都神出鬼沒的,但是回回來,還是會被嚇一跳。
一個賊眉鼠眼的瘦弱男子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好奇的盯著周瑤看。
“姑娘,來玩兒的?”那男子開口,聲音尖銳。
一副鼠樣,若是放在近代,給他戴上一副小圓眼鏡,活像一個年輕的漢奸頭子。
周瑤搖了搖頭,警惕的看著這個賊眉鼠眼的人,沒有說話。
“不是來玩兒的就好,畢竟現在這個點兒我們場子里能帶的荷官也有限。”那個男人緩緩說道。
他低眉耷拉眼的,看起來不是很精神的樣子。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看見周瑤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怎么了?不玩兒牌你還有什么事兒嗎?”男人狐疑的看了一眼周瑤。
“有。”周瑤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