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任老板的私人生活到整個地下錢莊的整體運營,幾乎是上到國家大事,下到坊間流言,無話不談,親切的活生生像兩個忘年交般的親兄弟。
周瑤坐在一旁無語,也插不進話去,主要是她屬實不知道該同這兩個神人到底在說些什么神話。
她仿佛還聽到了兩人在談論任老板的小嬌妻到底有多好看。
“我說任玄...”周瑤企圖插進去話,卻被那大爺更熱情的話語給頂了回來。
“任玄?”周瑤的聲音冷了起來,睨了一眼任玄。
“怎么了?”任玄這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叫自己。
周瑤皺眉,擠眉弄眼的用眼神示意他走。
任玄瞟了一眼周瑤,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扭頭沖著大爺說道:“大爺,下次再聊吧,我們得先走了。”
茶水鋪大爺好像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樂呵呵的將他們兩個人送走了。
周瑤和任玄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腦袋上頂著的大太陽很是刺眼,可任選好像感覺不到熱。周瑤都快要被這灼烈的日光曬爆了皮,可任選依舊是穩如泰山,就連汗水都沒有流一滴。
關鍵是他還在這大太陽下穿著的衣服是黑色的,豈不是更吸熱。
“所以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任玄緩緩開口道。
周瑤啊了一聲,總算是開始切到了正題。
她轉過頭,目光視線正好對上了任玄投過來的專注的目光,兩人四目相對間,周瑤一愣,緩緩開口道:“上次你說的話,現在還作數么?”
“什么話?”任玄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不過他立刻便反應過來了,因為沒有人敢這樣同他商量出老千的事情,這可是玩兒命的差事,他印象很是深刻。
任玄點了點頭,不以為然的說道:“作數啊。”
“我任玄說話,向來都是作數的。”他笑了笑,好奇的問著周瑤,“怎么,你現在有錢了?”
周瑤嘶了一聲,“有錢了。”
但是她這話說的沒有底氣,任玄有些半信半疑的。
“哪里來的錢?我看看?銀票還是金子?”任玄上下打量她了一圈。
周瑤孥了努嘴,“這你別管,我自有辦法。”
小姑娘家的,口氣還是不小的。
“成。”任玄答應的言簡意賅,“什么時間?怎么分錢?”
周瑤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就現在,五五開。”
“現在?”任玄有些為難,“現在不是我的班呀。”
的確,今日不是任玄的班,于是他也沒辦法堂而皇之的直接帶她去賭場玩兒。
“你不然想想辦法?”周瑤皺眉。
她出來就不能再回去了,若是中途再回去一次的話,她便再也出不來了。想想明汲,明汲現在一定氣的焦頭爛額,等自己回去怕是連明汲都不會護著自己了。
“想想辦法倒也行。”任玄笑了一笑,走到巷子里一處陰涼地停下來了腳步,“那我們可得裝作不認識。”
周瑤嘴上答應著,心里想著的卻是剛剛在地下錢莊門口遇見的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
“裝作不認識是不是會有些困難?剛剛我去的時候還向別人問過你呢。”周瑤皺眉,感覺事情有些難辦。
“小常的話沒事兒,你還有沒有同他人問過我?”任玄又問。
周瑤搖了搖頭,肯定的回道:“沒有。”
“那就成。”
下午三時,周瑤按照剛剛同任玄講好的時間準時的出現在了地下錢莊的門口。
一想到自己馬上要暴富了,她真是也不熱了,也不渴了,渾身上下什么毛病都沒有了,充滿著干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