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她這個人,她的身子都是他的?
周瑤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一瞬間緩不過神來,
難不成……
那天夜晚有顏色的夢,是真實存在的?
“周釗你他媽是變態嗎?!”周瑤怒吼道,她一想想若是那個夢是真實的,就直犯惡心。
“我們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妹,你怎么能?”周瑤一時啞了聲。
她能想象到周釗的變態與惡毒,可是沒曾想他會把這樣骯臟的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
可是無論周瑤的話語有多么富含攻擊性,周釗仿佛都只是聽了耳旁風。
“來,阿瑤。”
周釗無視她所有說過的話,只是輕聲喃道,沖著她伸出了手。
他的眼神有著冰冷和熾熱同在,癡迷的如同在看一件自己喜歡的玩物。
“你先下來,你先下來我們再說。”周釗輕聲命令道。
他所有的話,一舉一動,都帶著強制性的命令語氣,好像周瑤非得聽他的不可。
他一步又一步地逼近,動作緩慢且堅定。
面前的少女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個可以信手拈來的玩偶,可以隨意任由他擺弄。
毫無疑問,周釗是不懂愛的。
沒有人教會他愛不能強迫,不是肆意妄為的占有。
更不是單方面主持的歡好。
周釗永遠都不會明白。
“虧得我還曾對你有過那么一點點的真心,心想若是你不是記憶中的樣子該有多好?”周瑤冷笑一聲,“我奉勸你多做善事。”
她的話語犀利涼薄,像是最后的叮囑。
周釗完完全全的聽不懂她話語中隱含的意義,他只是魔怔了一般溫柔的,柔風細雨的回道:“好,好,都聽你的。”
破天荒的,周釗拿出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對女人的請求,反復且誠懇的向周瑤表達著自己強烈的愿望。
周瑤一時間分不清楚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若是上元也有奧斯卡,那周釗一定是影帝。
他的耐心好像即將要被磨光,眼眸里泛起了一絲倦意。
周釗把手一攤,“你跳下去也是死亡,不如在我身邊好好活過。”
他似乎一點都不信周瑤有勇氣跳下去。
電光石火的剎那,他一個起身沖了上前,指尖拽住的是她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周瑤被他突如其來的身影嚇了一跳,腳一滑,整個人都沒了重心,重重的向后跌落下去。
她聽見了風聲在耳邊呼呼的刮著,失重的感覺猛烈,大概自由落體了不知有多長時間,眼前哄的一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