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釗雙手一交叉在胸前,臉色有些低沉,不是很好,他看向坐著離自己大老遠的周瑤,揮手示意她來靠近自己坐。
周瑤不情愿的坐了過去,百般無聊的玩弄著茶盞。
“出來玩你不開心嗎?你不是一直都特別喜歡往外跑?”周釗低聲問道,他將周瑤攬進了懷中,下巴摩挲著她的腦袋。
修長的手指還在細細撥弄著周瑤的發絲,他嗅到了一股散發著淡淡的皂莢香氣。周釗光是想象,都想象中浮現出來了她洗澡的模樣。
搞的他有些燥熱。
他心想自己莫不是變態吧,真的是實打實的變態,怎么會這個時候腦子里竟是想些這個東西?
于是他下意識的將周瑤從懷抱里推了出去。
周瑤睨了一眼周釗,覺得他又開始莫名其妙的犯病。她現在拿捏的準,周釗一犯病,她從不去哄,從不關心,冷他一會兒自己就好了。
再者說了,她是愿意出來玩兒,可也沒說愿意同他一塊出來玩啊。
周瑤沒好氣的喝了口茶水。
就在屋內二人都沒有出聲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異響。聽得見碗盞破碎和罵臟話的聲音,周瑤想要開門出去看看熱鬧,卻被周釗一把攔下。
他還沒開口說話,門卻咚一聲被撞了開。
有個瞧起來年歲不小的油膩男子喝的醉醺醺的,晃晃悠悠的闖了進來。
“喲?姑娘?”他一身酒氣,說話都不利索,走路也踉蹌,直直的往周瑤的身上撲。
周瑤一愣,差一點兒沒緩過神來,閃了他一下,自己也差點閃到了腿。
她的腿本來就沒好的利索,若是那醉漢再精準點兒,可能就直接撲到了周瑤身上了。
“姑娘還想著逃呢...”那醉漢的嘴里絮絮叨叨著,揉著自己的腦袋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了身。
他指了指周瑤身邊一臉陰鷙的男子,開口就是狂妄:“他給你多少銀子?老子給你雙倍,你來陪老子玩兒一宿。”
話音剛落,那醉漢嗷的慘叫一聲,腦袋被一個茶盞硬生生的砸出來了血。鮮血淋漓,一時間流的到處都是。
周釗的臉色沉的滴水,他反手又抄起來一個茶盞,惡狠狠的往那男人的臉上砸下去。
一下,兩下。
直到將那人臉砸到血肉模糊不止。
外面不知何時出現了好多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圍觀群眾,看著看著幾乎都發出了尖叫聲。
“你哪個手碰她的?!”周釗震怒道,聲音陡然變高。
他剛剛分明瞧見了這人有一只咸豬手觸碰到了周瑤的衣角。
手中的陶瓷碎片瞬間刺穿了那醉漢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