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瑤聽到這話,又冷笑了一聲。
“你有多久沒去上朝了?你還管的起誰?再不去上朝,怕是你以后連自己都養不起呢。”她開口譏諷道。
話說周釗真的已經有好久沒去上朝了。這告了病假一請便是一個月起步,怕是他再不去,王上都快忘了他長什么樣子了,甚至可能都忘了這個人。自己的領導若是忘了自己,那工資可能會真的有一天岌岌可危,根本開不出來。
“上...”周釗一反常態的聽話,只是話語中聽不出來任何的情緒了。他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這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主要是懷中摟著溫香軟玉,再怎么樣大的火氣,可都是發不出來的。總不能讓壞情緒壞了這氛圍吧,那可真就是罪過了。
他翻過身來一把摟住了周瑤,將周瑤趕緊摟在了懷中,說話的聲音軟軟綿綿的,就像是在撒著嬌,“阿瑤你抱抱我。”
周瑤一動不動,僵持著身子穩坐釣魚鉤。
“阿瑤快抱抱我。”周釗又道。
“不抱。”周瑤嫌棄的看了一眼周釗。
周釗抱著她胳膊來回晃動著,“你就抱抱我吧,我都這么慘了是不是?”
他又有些不老實的動手動腳了起來,一看便知他是又動了什么歪心思。周釗對著周瑤動歪心思倒也還很正常,畢竟不動歪心思,就不是周釗了。周釗曾經說過一句名言,那就是男人都樂意動歪心思,不動就不是男人了。
一想到這里周瑤就頭大,頭疼又頭大,周瑤睨了他一眼,“你若是再亂動,我就去叫陳大夫了。”
周釗的情緒一下子就不高漲了,“阿瑤長大了,知道怎么威脅人了。”
不過還別說,周瑤的威脅還是真的有點作用的,起碼周釗老實了很多,將自己動著的歪心思的那點兒心眼都慢慢收了回去。
他可不愿意在這節骨眼上再出什么問題和毛病了,本來就有那么個“狗皮膏藥”在府上住著,時時刻刻的黏著自己,仿佛一不留神就會被他捆去帶給長公主復命。
“那人到底是誰啊,為何你要同他如此的客氣?你若是真的不愿意去,直接叫人把他打發出去不就是了,何必還要讓他繼續在府中煩人呢?”周瑤輕聲道,話語中很是不解。
“那人叫成連郝,是長公主的心腹,基本上外邊的什么事情,都靠成連郝幫忙處理。這人你別看長了一副小孩模樣,可他心思深沉著呢。能在長公主身邊長時間做事的人不多,定然都是有些頭腦和閱歷的。”周釗向周瑤解釋道。
“你跟我解釋這個干嘛?我又不想知道他的生平,反正也不會有什么瓜葛,這些事兒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周瑤感覺到有些的無語,她也已經很煩躁了,因為每天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會有一個陌生的人跟在周釗后面晃悠,不像是催債的,但卻勝似催債的。
“那你就打算一直躲在家里不去啊?”周瑤覺得有些無語。
說實話,周釗根本就躲不過去,這公主府,他早晚也是得去一趟的,因為這個成連郝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不過再有什么煩心的事,都要留下去明天再說,要享受當下,享受當下的好時光,就像是人這一生就只有一輩子。
周釗嘆了口氣,以為他的大手摩挲到了周瑤脖頸間留下的凸起疤痕。
這樣以后穿衣服可是真的不太好看了。
周釗心疼的要命,原本冰涼的大手覆蓋在了她的脖子見,年輕的少年以為自己多用點力就能將這做壞了的事情泯滅掉,可是這怎么可能呢?就像周瑤脖子上的這塊疤痕,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周釗不要放過公主府,不要放過每一個對自己不好,對周瑤也不好的人。
“疼嗎?”周釗開口問道,聲音中滿滿的都是沙啞。
周瑤點了點頭,“疼。”
她毫不謙虛毫不猶豫的說,“當然疼了,你不疼嗎?”
“我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