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
周振越先是一愣，接著迅速反應過來，眼神隱晦的在盛祁宴跟溫綏之間打量，他挑著唇挪耶道：“我就不打擾溫總會美人了，再見~”
他笑著想要去拍盛祁宴的肩膀，后者卻笑瞇瞇地看著他，瞳孔是沒有溫度的淺淡色彩，眼尾似乎因為睡不好而暈染的紅都勾著幾分冷。
“......”
周振越訕訕收回手。
關門前他才回過神，撇了撇嘴摸出手機跟明榮吐槽——
“溫綏最近找的新貨色那么兇的嗎？他不是你新劇男主角，你接觸過沒？”
明榮估計還在飛機上，周振越發完就把手機揣回兜里，等他在公司吩咐完新項目后，才等到明榮的回復。
“什么貨色不貨色，人有名字。再說祁宴怎么了，脾氣比你好多了，要不是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人能兇你？”
周振越脾性在圈子里出了名的不著調，一般哪家又出什么問題絕對有他在場，吃瓜搞事第一人。
周振越被吐槽習慣了，想想明榮的回復覺得不應該，他又沒做或者說...
思緒卡殼半秒，他恍惚想起，自己好像真的說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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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聽見身后的關門聲，盛祁宴眸光微斂，長睫遮掩其中神色，走到溫綏面前輕喚一聲：“剛剛那個是周總嗎？”
托溫綏的福，他現在基本上能把S市上流圈子里那幾個比較有名的少爺小姐記住了。
溫綏沒什么情緒的嗯了一聲，抬起手腕看時間，“都準備起飛了，來干嘛？”
“把這個還給你。”
他從包里把那只鬧鐘小白鴿拿出來，放到桌面，抬頭時余光瞥見辦公桌的一角，陽光正好灑落的地方，沾滿露水的百合花舒展著花瓣。
前幾次來的時候，她辦公桌面似乎沒養有花。
溫綏辦公室和他曾經出演過的電視劇里總裁辦公室一樣，到處都是壓抑而沉默的冷色調，刻板又冷淡。
只有她一身紅裙坐在其中，像是白顏料里掉進的黑墨，感染周圍的同時又把自己跟它們同化。
“你很喜歡百合？”盛祁宴問。
溫綏視線順著他的話落在一旁那盆花上，搖了搖頭，“姚千調花買多了沒處放，擺這的。”
前兩天給他送開機儀式捧花的時候姚千調填錯了數字，把兩種花都買多了，花店那邊沒辦法退貨，她就給公司每個辦公室都擺了一瓶。
而其他人那里的早早就蔫了，只有她這瓶因為照料得當開的燦爛。
盛祁宴輕輕撥弄兩下花瓣，他心里壓著事想問又不知道怎么問出口，只能在旁邊跟花玩。
摸出手機點開攝像頭，將鏡頭聚焦按了連拍。
溫綏正好要拿放在那邊的文件，一不小心就入了鏡。
盛祁宴看向拍好的照片，她抬手的時候像是要碰到另一邊花瓣，距離他的手指尖就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由于角度的問題，這樣看就像是她要跟他牽手。
盛祁宴打開備忘錄，把照片導入進去，編輯了幾行字，想了想，把它們刪除。
他又劃到微信界面，找到溫綏的聊天框，導入背景。
新設置好的背景清新又自然，他滿意地摩挲兩下，又將上面工具欄拉下來，將聊天界面截屏保存。
過了幾分鐘，忙完工作的人抬頭：“盛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