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師父!”馬玲道。
葉文初接過來,笑著道:“那往后你好好學習,謹遵師訓。”
說著和馬玲一起喝了酒。
馬玲一抹嘴,問道:“師父,咱們的師訓是什么?”
八角翻白眼,才想起來問?
“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師訓。”葉文初笑著,遞給馬玲一張紙,“下午給你訂制的長槍,十日后憑此單取長槍。”
馬玲心道,這拜師禮夠特別。
葉文初吩咐馬玲:“給魯大人和沈先生敬酒。”
馬玲得令,上前去顛顛地敬酒。
魯志杰和沈翼都喝了。
“繼續敬,不必怕酒錢不夠,師父有。”葉文初道。
“不喝了不喝了,本官要回家了。”魯志杰擺著手,“這什么酒,后勁真大。”
他說著站起來,忽然又跌坐回去,扶著額頭,道:“好、好暈啊。”
魯志杰話罷,就扶著頭暈沉沉靠在椅子上。
“魯大人,”葉文初扶著魯志杰,問沈翼,“魯大人酒量不好嗎?”
沈翼也暈沉沉,擺手道:“到不知他,我也歇會兒。”說著,他也靠在椅子上睡過去。
葉文初滿聲擔憂地喊了兩聲。
再回頭,馬玲幾人都睡著了。
“小姐,”八角道,“都暈了,這藥和酒見效真快。”
葉文初對八角道:“一刻鐘內,我必回來,你盯好門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小姐,您、您小心點。”八角緊張地道。
葉文初打開后窗,夜色濃郁,能聽到景庭軒里,男人們的劃拳聲。
她跳到屋檐,翻到后院踏著圍墻,悄無聲息跳入后院。
八角趴在窗戶上看著,左右打量望風,等葉文初不見了,她忙去拉兩扇窗戶關上,留上一點縫隙。
她剛落后鎖,忽然后脖一痛,她倔強地回頭張望,不見任何人,這才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沈翼繞開她,推開窗戶也跳進了后院。
一到后院,就能聽到景庭軒里各式各樣劃拳的聲音,仔細辨識,就能找到徐銳的聲音。
這個丫頭,特意把拜師宴換在這里,是知道徐銳今晚在這里?
她想拉著他們一起刺殺徐銳?
抑或給她作時間證人?
膽子也太大了,徐銳的武功便是能擊殺,可也做不到一擊即中。一旦打斗,必會驚動別人。
太魯莽了。
沈翼貼墻,推開窗戶一角,徐銳并不在里面。
他迅速退去,拐彎往后院茅房而去。
茅房比這里好。
但她是女子,完全可以選擇別的地方。
沈翼入游廊拐彎,腳剛踏入,忽然憑空一只腳踩中他的腳背,他只是微頓,手化成掌目露殺意。
對方掌風如幻影直逼他面容。
“四小姐,打人不打臉。”沈翼道。
他抓住她手腕,一推將她逼靠在墻壁上,單腿抵住她的膝蓋,扣住她雙手控在她腰后貼著墻。
葉文初被他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