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您家二公子被抓了,那枚玉佩是他的。”馬玲來藥行給葉文初報信。
葉文初很驚訝:“那塊魚形玉佩?”
八角正提著石鎖在練,自從巧娟出事后,她決定跟著毛很遠,開始練身體。
她要變得強壯,將來能保護自己的朋友。
“你一說我想起來了,前些時候,二公子的腰上一直掛著一塊鯉魚的玉佩。”她道。
葉頌利能做出連環殺人案?葉文初道:“他能殺一條魚,我都能佩服她。”
馬玲道:“我也不信,可胡捕頭找到證據了啊。”
“剛才去搜二公子房里,到沒有搜到什么,但是在他相好的,牡丹的房間里,找到了巧娟的小衣。”馬玲道。
“巧娟和牡丹不認識,牡丹也不知道巧娟。牡丹也說了,二公子包了她三個月,這段時間她的房里沒別人進去過。”
砰,八角將石鎖丟地上,怒道:“如果真是二公子害的巧娟,我就用石鎖,砸死他!”
“咳咳,”葉文初敲了敲桌子,提醒道,“葉頌利既然包了牡丹,就表示他身體沒有問題。”
馬玲哎呀一聲,跳起來:“對啊,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原來是這里。”
“那個犯人不就是那個啥……怎么可能包牡丹!”馬玲道,“我、我去告訴胡捕頭,提醒他。”
八角又把石鎖撿起來繼續練。
毛介從外面進來,一面擦著汗,一面道:“茉莉奶奶回家了?”
“沒事,你和我說!”葉文初道,“那個病人住在哪里?”
“就住在城北郊外,一個人住,他家很好找。”毛介道,“小人盯了一會兒,他也沒做別的,回家殺了兩只老母雞,蹲在門口拔毛,過了一會兒一只燉湯,一只紅燒了。”
“突然殺生蛋的雞?家里有人坐月子嗎?”八角道。
黃燕正磨指甲,聞言道:“說不定,是不想活了呢?”
“我們去他家喝雞湯。”葉文初正起身要走,就看到一位沈翼穿過街往這邊來,他穿著長袍,笑容敷面,看上親和溫潤,就過了一條馬路,路上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停下來打量他。
“沈先生,您好幾天沒來了!”黃燕熱情地迎出來,“您要來上工嗎?”
沈翼微微頷首,道:“這幾日有點別的事,各位還好嗎?”
他說完,看向葉文初。
“挺好的。”黃燕正要說完,毛介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拖去了柜臺后,“你可閉嘴吧,沒見到四小姐在甩臉子嗎?”
還真的是!黃燕自己捂著嘴,蹲在柜臺下。
其他人也順時都假惺惺去后院了。
前堂里,就剩下沈翼和葉文初以及委屈巴巴跟過來的乘風。
“四小姐昨晚出了氣,今天氣消了嗎?”沈翼在葉文初對面坐下來。
乘風:“?”主子把我給四小姐出氣的?
葉文初將算盤歸位,揚眉盯著沈翼:“你猜呢?”
“我本來猜你氣消了,可現在看應該沒有。”沈翼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問我吧,我知無不言。”
葉文初白了他一眼:“我自己會查。”
“不勞累四小姐,我主動說,”沈翼給她續茶,“我接觸清溪村袁慶佳,目的和你猜測的一樣。”
“但別的,你猜的也對也不對。”
葉文初冷嗤:“我猜什么了?”
“你猜我接觸你,是因為要騙你的錢,這不對!”沈翼道。
葉文初停下來,居然還說不是騙她錢?!
也是,他目的是整個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