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初似笑非笑地掃他一眼。
“我們先說案件的本事吧。這案子一共四起,起始第一件是三年前五月十一,第二三四起,分別是最近發生的。”葉文初道。
“第一位死者時間久遠,線索寥寥,但第二位死者,在臀部上有一塊被人火燙上去的私章,上面有一個山字,其他的線索再沒有。”
“第三位死者,應該是巧娟,但先發現的是城外那名死者。在他身下,找到了一枚玉佩,就是這枚玉佩讓衙門將嫌疑人,鎖定在葉頌利身上。”
“并非秘密,那枚玉佩就是葉頌利的。”
“再來說巧娟……”她將巧娟失蹤的事說了一遍,繼續道,“巧娟是四位被害人中,最特別的一位,她有名有姓失蹤到死亡的時間都很明確,甚至于,她還是本案唯一嫌疑人,葉頌利府中的小丫鬟。”
她說完,馬朝平道:“對啊,這不就是很明確,他就是兇手啊,你還在這里狡辯什么?”
“四起案件,被害人都有共同點。第一雙RU被割,第二,被害人被凌虐卻沒有被*****。這樣的狀況,如同檢驗的穩婆所言,能做到這個程度的男性,他的身體多數是有病的。”
一位大嬸試探性答題:“陽wei?”
“對!”葉文初道。
大嬸撇嘴:“這應該是對的,否則正常男人不可能會……”她沒說完,強行羞澀斷句了……
眾人無語。
“而葉頌利身體狀況非常好,這一點可以問從化城中各位花魁們,還有他長包的牡丹姑娘,都能得到答復。”
劉兆平道:“這能說明什么,他或許只是不想,不想的時候用別的手段助助興也不是不行。”
“是!”葉文初對劉兆平道,“將軍說的情況雖說極少,但不能說沒有。”
“可小概率的事,顯然不能推翻大概率。譬如,兇手的殺人動機!”
“四位被害人,都沒有來歷,查不到姓名。他們是誰,為什么落到兇手手里,兇手為什么殺她們。”葉文初道。
劉兆平眉頭擰了擰。
“這個事,我想了幾日,正巧這幾天一直在找牙行核對城北房契,于是,我們想到了問人牙子。”
她說著微頓時,有人倒吸了一口氣,道:“莫不是,買來的?”
“是,除了巧娟已知來歷,第一位受害人時間太久無從查,第二和第三位受害人,全部都是城北劉記牙行里賣出去的人。”
“因為兩位受害人不過在牙行過一眼,因為容貌靚麗,很快被買走,牙行的人也不記得他她們的容貌。所以,一直沒有人來衙門認領。”
“第二位受害人,登記的姓名叫秋文,袁州劉家山人,十七歲,被爹抵債賣了二十白銀。兩次易手后到從化,到的當天,五月十五被人買走,賣銀八十兩。”
“第三位受害人,登記姓名青月,建昌人,十八歲,三次易手歷時一年半到從化后,和第二位受害人同一天到從化,同一天被同一個人買走,賣七十兩。”
大家聽著很認真,四小姐說的不快也不慢,徐徐推進解釋著。
四周,依舊只有不甘心焦躁的野貓,在廢墟里跳動著。
“那能查得到,是誰買走吧?”葉濤問道。
“是。但對方出價高,要求不登記,人牙子看對方穿的很好,就猜測是不是有錢人買回去玩的,他也沒敢登記。”
葉濤罵了一句:“狗東西,沒規矩。”
“但,也不是一點線索沒有。第一,牙行的人可以確定,第二位受害人秋文來時,身上沒有火燙私章。”
葉頌名道:“也就說,私章是她被買走后,兇手燙的?”
“對!那個私章有一個山字。”
“第二個線索,兇手殺害受害人的動機,和情、仇以及財都無關,應該只是變態的褻玩殺人發泄私欲,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