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歡多管閑事,要是拐子是老太婆,假裝要死了,請他幫忙呢?”吳子敬道,“和他說了,不要多管閑事,天天當自己是活菩薩,真是可笑。”
“你、你別這么說。”華東道,但他卻認同吳子敬的話,“我爹說,有一種拍花子,手上抹著藥粉,往人肩膀一拍,人就暈乎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兩個孩子在推斷。
馬玲聽了半天,見她師父沒有問題,她咳嗽了一聲,問道:“他沒有來找你嗎?”
“沒有。”吳子敬道,“我不讓他來。”
葉文初將畫稿給吳子敬看:“他要送折扇給你,你覺得這幅畫會是送給你的嗎?”
“又送東西?”吳子敬拿了畫端詳,搖頭道,“不知道。我沒和他說我要什么畫,他也沒講送我扇子。”
“這是桃樹,你和桃樹有什么關系嗎?”
吳子敬搖頭:“沒有,我家就這么大,哪有桃樹。”
葉文初沒有再問,留華東在房里待會兒,她到院子里來,吳蘇氏正拘謹地站在院子里,見她出來迎過來問道:“四小姐,偉江丟了嗎?”
葉文初點頭,視線掃過東廂房:“子敬的父親不在家?”
“出去四天了。”吳蘇氏看懂了葉文初的意思,推開了東廂房的門,房間里很冷清,柜子和床都空空的。
吳蘇氏道:“他回來我就給他鋪床,不回來我就收起來,免得落灰。”
房間也不大,看不出什么。
“你們的主要的收入是子敬爹掙錢?”
“是的。他掙錢也不多,日子苦。”吳蘇氏嘆了口氣,隨手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又推開了廚房的門。
葉文初并不避忌,站在房門口看了一眼,一張床,兩口箱子壘著當桌子,邊角一個木墩,放著個牌位,她一愣,吳蘇氏就去捧過來給她看,“是子敬娘的牌位。”
“我兒子不給我擺,恨她。他回來我就收起來,他走了我立起來。”
“唉!其實這孩子挺好的,就是被那個男人騙了,要是不走該多好,子敬也不會得應、應什么癥。”
說完心酸,擦了擦眼淚。
“子敬長大了就好了。”葉文初道,“過幾日藥行的人會來接他去復診。”
吳蘇氏應是。
葉文初和華東幾個人離開了吳家。
華東道:“四小姐,要去別的地方找嗎?”
“找吧。”葉文初道,“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她和馬玲還有八角,三人一起離開,葉文初想著一些事,馬玲道:“師父,會不會真的是張東明?”
“如果是他,那他就是尋仇,但近日兩年并未發生重大的沖突,他為什么突然動手害宋偉江?”葉文初道。
人做事總要有原因,張東明的原因是什么?
“那您有沒有覺得誰嫌疑最大?”
葉文初搖頭。
“我們再去一趟宋家,梳理他家的人際往來。”
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