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葉文初都被氣氛感染。
葉月畫搶了一匹,得意洋洋和葉文初炫耀她的好看。
“三姐一個人,二姐呢?”葉文初指著一塊清雅素面的布料,“這個適合她。”
葉月畫冷笑道:“你這都不知道?她去將軍府了,你的死對頭劉夫人邀請她去過節。”
“氣死你。”葉月畫道,“她和你唱反調。”
她得知葉月棋去了將軍府后,特別的高興,看葉文初和葉月棋兩個壞人斗。
“沒請三姐,看來是因為你不夠用漂亮。”葉文初遺憾地道,“你別氣,再減個幾斤肉就好了。”
說完葉文初走了,葉月畫在她后面尖叫,罵罵咧咧:“我哪里胖,我這是豐腴!”
葉文初倒奇怪,葉月畫和葉月棋好像翻臉了。
為什么?
家里最近真是熱鬧啊。
此刻,將軍府里更熱鬧。
劉夫人請了各家的小姐到府里來過節,席上,各家小姐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劉夫人笑著道:“我看著一時恍惚,還以為自己在瑤池呢。”
便有小姐道:“若我們是仙女,夫人您便是那王母娘娘了。”
劉夫人咯咯笑著,讓人端了一壺酒,她親自斟。
劉夫人攜了葉月棋的手,笑著道:“今晚別回去了,就在我這里歇著,我最是喜歡你了。”
“是!”葉月棋紅著臉應了,由小丫鬟扶著去客院里歇著。
宴席散了,各家的小姐都回去了。
葉月棋坐在桌邊,搖著扇子。
忽悠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人,她道:“郭公子!”
郭允坐在桌邊,冷眼看著她:“是你讓劉夫人在我酒盅下藥的?”
葉月棋很驚訝:“我、我沒有啊!什么藥?”
郭允根本不信,譏誚地看著葉月棋:“我當你大家閨秀,沒想到你卻如此低劣。”
“你住口,我沒有!”葉月棋怒道,“我給你下藥,難道我要自毀清白嗎?”
郭允抓住了葉月棋擱在桌面上的手,盯著她:“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為了得到我可以不擇手段不顧廉恥。”
“既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郭允上來要抱她,眼底是報復性的惡意。
“你太過分了,”葉月棋扇了郭允一巴掌,“我待你真心,你便無意也不該羞辱我。”
她想問她哪里令他不喜,可她問不出口。
郭允被扇,并沒有惱羞成怒,他盯著她,神智猛然恍惚起來。此藥很烈,極短的時間內,如果沒有紓解,他便會神智不清直至昏迷。
“四小姐?”郭允隔著桌子,盯著葉月棋。
葉月棋神色一怔。
“你、你怎么在這里,你也吃藥了?”
“你……你是不是介意我和你的二姐,來警告我的?”
“沒有的事。”郭允搖著頭,“我看不上她。”
對面的“四小姐”又扇了他一巴掌,郭允跌倒在地上,地面很清涼,他沖著半空抱拳施禮,竭力維持斯文:“四小姐,郭某唐突了!”
話落,他受不住藥力,暈了。
就在這時,劉夫人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躺著的郭允:“暈了?”
“暈了!”葉文琪起身,面色不好看,劉夫人攜了她的手,“你也不用失望,這不正說明郭允是個好男人,中藥后他也不亂來。”
葉月棋笑了笑:“夫人不用安慰我了。和您在月老廟見面,您教我主動示好,如果主動也不能打動一個男人,那就立刻死心。”
“我誠意十足,他卻當我是蕩婦。”
“可笑而已。”葉月棋自嘲地笑著,劉夫人笑著問她,“失望了,不喜歡他了?”
葉月棋搖頭:“不會,是我的東西誰也搶不走,除非、”她盯著地上的郭允看了看,“他死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