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您要相信小人啊,這火肯定和小人沒有關系。”
郭氏跺腳,吼道;“和我說干什么,我難道能認定是你放火的?你去和四小姐說。”
說著,四處去找葉文初:“文初啊,你看看他糊涂的樣子,怎么可能放火呢!”
“給四小姐磕頭。”紅森膝行了幾步,沖著葉文初磕頭,“小人就一個人住,又是給鞭炮行看門的,所以平時都不做飯的。”
“可是你燒水啊。”四毛喊道,“我可看到你在后院里燒水。”
“那是冬天,我一邊燒爐子取暖一邊燒水。都是在自己房里,明火絕不去前院。”紅森道,“這、這怎么可能著火呢!”
葉文初看見彭池聽信趕到了,對他道:“先將人帶回去。”
“走!”彭池拖著紅森走,“去衙門有你說的。”
紅森一邊喊著冤枉,一邊跟著彭池去衙門里。
“文初啊,你一定要認真查,二伯母等你消息。”郭氏喊道。
葉文初一走,肖太太帶著人趕來了,和郭氏正好對上,肖太太道:“你家看門的老頭呢,火就是他放的吧?”
“一個愛喝酒的老頭,居然讓他看鞭炮行,你們心可真大。”
曾經郭氏和肖太太關系還不錯,經常在劉夫人的宴席上見到,一群太太夫人有過一段和諧愉快的時光,就如葉月畫和那一班子小姐一樣,姐姐長姐姐短,辦了很多宴席。
但自從葉文初回來后,和諧的局面就撕破了,大家漸行漸遠。
“我算過了,我們家的損失,貨、房子和柜子這些,所有加在一起算你一個折舊,總共二十萬兩!”
肖太太對郭氏道:“最好快點賠,過一天我就算你一天的利息。”
“你做白日夢!”郭氏指著肖太太的鼻子,“等你死了,我二十萬兩的紙錢都不會燒給你。”
“你敢罵人,你這個潑婦!”
“我潑婦?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腚上長著兩只眼,噗噗噗放屁!”郭氏呸一口口水,“想要我賠錢,睜大你腚眼看著,不可能!”
肖太太上來就要動手了,葉月畫的轎子到了,沖著肖太太道:“你敢碰我娘,我就撕了你的嘴!”
“哪個潑婦在撒野。”肖琳瑯也到了,從轎子上跳下來。
兩對母女吵了起來。
正要動手,忽然來了個王府太監,咳嗽了一聲,沖著吵架的母女道:“廣寧縣主剛過去,說瞧見幾位當街吵架,有失體面。”
“縣主說,讓您幾位去王府找她,她會請王妃娘娘,幫您幾位主持公道。”
葉月畫猛一回頭,罵道:“什么縣主,我可不認識什么勞什子縣主。”
“我們自己家的事情自己解決。”葉月畫拖著郭氏就上了轎子,吼道,“走!”
轎夫也不耽擱,抬著轎子就走,葉月畫道:“娘,這錢決不能賠,不然肖琳瑯一輩子都要壓著我一頭了。”
“嗯。希望文初那邊,能盡快查清楚。”
不然真要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