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宮外很熱鬧,半城的百姓又聚在府衙門外,沒別的事,為了看姚先陽三個人被打板子。
白花花的三個男人的屁股,噼里啪啦一頓打后,就變成赤紅赤紅。
姚先陽沖著葉文初喊道:“姓葉的,我和你勢不兩立。”
“你出來,有本事當面說!”
巷子里,葉文初要出去,沈翼先一步看了一眼,道:“沒必要看,他現在沒什么好話,我去就行了。”
“讓王爺去吧。”聞玉道,“王爺也還要善后。”
葉文初還能不知道他們什么意思?
衙門口,百姓們嘻嘻哈哈地笑著,有人道:“葉醫判一鳴驚人,從今以后誰都不敢看不起她了。”
“龐大人還說他厲害呢!一個十年舊案,葉醫判一來就查到了,他們不努力還打算搶別人的功勞,最后終是成了個笑話。,”
確確實實是笑話。
“你們沒看到,那天府衙去了十六個人,浩浩蕩蕩把葉醫判的案子搶了。十六個大男人,臉皮都揭了喂狗。”
人群爆發一陣大笑。
龐勤春和刁良玉兩人抬不起頭來,屁股疼臉更疼。
好不容易熬完了板子,兩個人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臊的,一起暈了,被人拖回去。
姚先陽被家里人扶著個走了幾步后也受不暈了。
沈翼關切地上去,親自送姚先陽回家。
他和姚先陽是嫡親的表兄弟,他年長姚先陽一歲,但從小玩的不多。
葉文初終于能從巷子出來,大家正要散,看到她頓時上來圍著她說話。
“我們喊您醫判,您不介意吧?”
“龐大人不介意別人喊他龐知府,我怎么會介意被喊醫判呢。”葉文初笑著道,“大家隨意就行。”
眾人笑著應是。
“葉醫判,您辦了這么大的案子,圣上會賞賜您嗎?”今天白天,那位給大家解釋什么是紫薇蓮斗陣的先生問道。
葉文初給他施禮:“今日多謝先生解惑。”
“您早就知道了,我不過獻丑罷了。”
葉文初和這位先生互夸,周圍不少人認識這位說話的先生,給葉文初介紹:“這位是崇德書院的宋先生,是有名的大儒,葉醫判才來京城,是不認識他。”
宋道凉和大家說謬贊,又和葉文初道:“葉醫判年紀輕輕就學識淵博,實在不敢在她面前當夸獎。”
大家站在路中間,聊了很久,衙門里的捕快在百姓的幫忙下,將尸骨都收撿回去。
沈翼送完姚先陽,回來了。
“要去我家吃飯嗎?”葉文初問沈翼,沈翼頷首,正好有事說。
葉文初想到什么,和沈翼道:“有件事很奇怪,連著幾次,我都注意到有位戴著帷帽的夫人,在我的附近。”
“我覺得她在觀察我,你幫我留意看看。”
沈翼很驚訝,轉頭看向乘風:“你今天都在,沒看到?”
乘風目光閃躲,道:“不、不知道啊,沒看見。”
沈翼看他這德性就明白了,那位戴著帷帽的夫人是誰。他頓時哭笑不得,和葉文初道:“我幫你查,此事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