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紀茹打了招呼,就看向正抱臂看熱鬧葉文初,她不管舒世文正在說話,沖著葉文初走過去:“你讓他們告我的?”
葉文初點頭:“嗯。他們膽子小,怕郡主放火把他們村燒了,我給他們撐腰。”
姚紀茹沒有想到葉文初會告她,她在來前,在家中和父母聊過了,此刻她知道應對。
她笑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能給他們撐腰?”
過了今天,我爹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算個什么東西不重要,今天以后你就不算個東西了。”葉文初憐惜地看著她,“從這會兒開始,珍惜自己聽到的每一聲郡主。”
“那你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姚紀茹拂袖,讓人端椅子來,舒世文就讓人去端椅子來,姚紀茹坐下了。
馬玲怒道:“一會兒就讓你坐不住。”
舒世文繼續說話:“訴狀呢,拿來!”
村長將訴狀遞上去,舒世文看完以后驚訝了一下,看向葉文初:“葉醫判,是你開棺驗尸的?”
“是的!”葉文初和舒世文道,“民女開棺,民女驗尸,民女查辦的案件。”
舒世文頷首。
“那你來說吧!”
村長走個過場而已,葉文初既然在這里,當然是她說。
所有人也都等葉文初開口。
“那我代勞,把郡主殺人放火的案子給大家說說。”葉文初和大家介紹,“前天夜里,韓國公府的大管事,張印帶人去張坪村,先是和張秀竹談價格,給他們一千兩,讓他們連夜離開張坪村。”
葉文初對張秀竹道:“細節你來說。”
張秀竹給舒世文解釋:“是這樣,昨天入夜,張管事來我家,態度很強硬,讓他們立刻走。先說給我們一百兩,見我們全家不為所動,他加到一千兩,我告訴他我們不走,于是張管事惱羞成怒,放火要燒死我們。”
“如果不是村長帶鄰居來,我們一家五口人肯定要被燒死了。”
張秀竹磕頭:“請大人給草民做主。雖說我們命賤,可也到底是條命吧,對他人的欺凌,我們手無寸鐵無力反抗,可我們也有錚錚鐵骨,寧死不屈。”
“這個冤屈,縱然賠上我們全家人的性命,我們也要討一討!”
村長跟著嘆氣,悲痛無力!
“是啊,也要爭一爭!”葉文初道,“那么,國公府的張管事,要去張坪村殺人放火?村長和張秀竹為什么要告郡主?”
“這事兒,要從三年前說起。”
就在這時,后衙又進場了一位個中年男子,他沖著舒世文行禮,道:“學生蔡汝霖,奉國公之命來陪郡主。”
舒世文頷首。
蔡汝霖就站在姚紀茹的身后,一副狀師的架勢。
葉文初只掃了對方一眼,繼續張秀瑩和劉賢的故事:“兩個年輕人青梅竹馬,只等男子高中女子及笄,便可雙宿雙棲相攜一生。”
“但,就在這時郡主出現了,她被劉賢的才華吸引,并瘋狂示愛,甚至強勢逼迫劉賢退婚。”
蔡汝霖打斷葉文初的話:“葉醫判,同是女子,還請用詞收斂一些,并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