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來他就會起疑,到時候他覺得難堪了,就徹底歪了。”葉文初道,“他是太子,將來咱們接觸的時間多著呢,弄的尷尬了,咱們還過不過日子了?”
“咱們?”沈翼不說太子,明日他讓聞玉留在醫館,葉文初點頭,隨即又白了他一眼,“王爺快去做事吧。”
沈翼走了兩步,又問她:“男朋友,是什么?”
“男性朋友。”葉文初笑著讓他走,沈翼覺得這詞這樣解釋不對,“我去宮中,稍后再來。”
下午他就挑唆太子的先生,讓太子蹴鞠,侍從絆他摔了十幾跤。
姚先陽看著太子一腿的淤青,道:“那些侍衛就是對你不敬,你還留在干什么統統殺了。”
“算了,是我沒跑好。”太子道。
“不說這個事,你上午去順安康了?”姚先陽問他,太子點了點頭,“去了,還針灸了。”
姚先陽揚眉道,“說上話了嗎?她是不是很兇?”
“那個女人不是善茬,你一定要提防。”
太子沒評價,他沒覺得葉文初不是善茬,但瑾王肯定不是。他回來后就知道了,沈翼早朝一半突然離開,他估計沈翼讓人盯梢了順安康。
他不該再去,可……可是想看到葉文初。
明天再去一次,如果葉文初對他態度不好,沈翼再來,他就不去了。
第二天一早,聞玉在順安康,太子去的時候聞玉也沒多做什么,葉文初給他針灸,和他說有趣的事。
假裝不知道他的身份。
太子覺得奇怪,試探了幾次,葉文初都很輕松地揭過去了,太子就懷疑瑾王昨天沒有認出他。
“明天記得來。昨天在戶外活動了嗎?”葉文初問他,太子點了點頭。
“那你要堅持。”
“知道了。”太子偷看她一眼,收拾好衣服快步走了。
太子離開后,聞玉看著他的背影道:“你覺得他值得引導嗎?”
“我覺得他很聰明,就是耳根子比較軟,意志不堅定。”葉文初道,“但不管怎么樣,和太子交惡總不是好事,咱們多個朋友多條路。”
“就是他今天身上好多青紫,昨天蹴鞠摔得也太狠了。”
聞玉義正言辭地道:“少年人,就應該長點教訓!”
葉文哭笑不得:“快去吧,你在宮中行走小心些啊。”
“知道了。”
葉文初收拾好,門口約著來的病人已經在排隊了,她笑著和眾人打招呼,大家和往常一樣,排隊的排隊,聊天的聊天,有人閑的慌弄梯子給她擦牌匾。
“您可小心點,別摔著了。”八角站門口,給一個少年扶著梯子,少年臉頰紅撲撲的,“摔著了,不還有葉大夫看病嘛。”
這種年輕人每天都有,有人都沒病,就來排隊看一眼葉文初,叫她給自己號脈。
中午的時候,袁為民來了,葉文初忙完了在吃飯,看見他笑道:“師父,您怎么中午來了,不是改傍晚了嗎?”
“我今晚有事,你師兄不在,你幫我扎針吧。”袁為民道,“葉大夫可有空?”
“當然!”葉文初笑道。
關上病房的門,袁為民和她道:“這兩日我沒看見王爺,我來你這里說兩句。”
葉文初知道袁為民肯定有話說。
“您說,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