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廟,不管是廟還是道觀,只要在京城,就不可能查不到。
馬玲搓了搓手:“八角,我怎么覺得這事兒,這么邪門呢!你聽懂了嗎?”
“沒聽懂,所以我不覺得邪門。”
馬玲白了她一眼:“意思就是,三個燈籠的邪教要拿姚家的錢,準備干壞事。”
“這不有王爺么。現在朝堂穩定,三個燈籠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作為。只要他們敢露頭,王爺就……”她做了個砍頭的動作,“剁碎他們的腦袋。”
馬玲想想也對:“有王爺在,不用擔心。”
沈翼看了一眼葉文初,可惜她沒什么反應。
“那就只能等消息了。”葉文初道。
所以,阮家八口的案件,從犯是姚先陽,可主兇陸平卻逃脫了。
沈翼早讓人徹查了各大銀莊戶主身份不明的大筆存錢,有疑點的他們都讓人監控著。
只要有人去取錢,他立刻能得到消息。
葉文初回了家,圓智正在由聞玉包扎傷口,他的手腕被刀劃了口子,看見葉文初回來,立刻將包好的紗布拆開,給葉文初展示他的傷。
“特別疼,尤其是上了傷藥以后,都快疼暈了。”
葉文初心疼地看著他:“明兒給你做豬腳吃,吃什么補什么。”
“現在就想吃,貧僧從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圓智可憐巴巴地道。
他身后一屋子的人都瞧不起他,剛才一大碗飯也不曉得哪個和尚吃了。
“豬腳難燒來不及。這樣,我給你煮大肉面如何?廚房里還有大肉。”葉文初道。
“行,貧僧不講究。”
葉文初要不是看他今天受苦吃虧了,她就不會理他,她笑瞇瞇讓他稍等,又轉過頭問后面桌邊坐著的人們:“還有誰要吃大肉面?”
刷一下,所有人都舉手了。
葉文初無語,邀請葉月畫去幫忙揉面,葉月畫一邊走一邊道:“我把面揉了,你干什么?肉都是現成的。”
“三小姐這話說的。你也沒幾天就要嫁人了,我們姐妹緣分淺,不得多相處?”葉文初道。
葉月畫嗤之以鼻。
客廳里,沈翼和大家說了案子的情況,聞玉凝眉道:“原來是姚先陽,我以為他不會再出現,逃命去了。”
“我也以為是。他也沒什么本事,留在京城又不能東山再起報仇,那就找地兒好好活著唄。”葉頌利道,“他當時逃走肯定帶了不少錢,找個地方隱姓埋名,日子太好過了。”
姚子邑道:“想不通他為什么這么做。”
大家倒不是心疼姚先陽,純粹是覺得,他明明都逃走了,就連沈翼都沒多用人手去抓他。
他在姚家,向來都是無足輕重。
生死都不影響。
可惜,他自己跳出來。
“他被人利用了。”沈翼道,“有人從很久以前就在他身邊鋪了網。”
眾人一陣唏噓。
“那這案子,現在就結了?”葉頌利問道,沈翼頷首,“主兇繼續找,他們不可能就此沉寂的。”
聞玉微微頷首:“那不急,等他們自己再跳出來。”
“面條來啦!”葉文初和葉月畫帶著人,抬了一盆面來,大家圍坐一圈,連葉老太爺和房忠都聞著味來了。
葉滿意蹭著葉文初的面條吃,西里呼嚕彈了一臉的湯汁:“四姑母,真好吃!”
“我揉的面,廚娘燉的肉,她就煮了一下,這面和他有什么關系?”葉月畫戳葉滿意的小臉,“葉滿意,你必須夸我。”
葉滿意將面吞了,嘻嘻笑著:“煮面煮面,煮才是精髓哦!”
葉月畫氣鼓鼓。
一屋子的人笑了起來。
“你什么時候來書院教書?”
白通問葉文初,“你要來書院教算術的事,全書院的人都知道了,都翹首期盼你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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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案就到這里了,暫告一個段落,等后面時再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