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仔細想想,那佛國的水陸法會倒有幾分華山論劍、武林大會的味道,到時天下修士齊聚一堂,不說談佛論道,就是交流交流法術見聞,看看女修小姐姐,都很有意思吶。
“一個月以后,也不知道能否騰出時間,若能的話,我就將座下門徒也都帶過去,也讓我們圣宗……這個宗名真是有些繞口,果然還是圣門比較好嗎?”
羅文應下小沙彌后,便又看到他悄悄摸摸地從袖子里掏出三封書信。
“這又是什么?”羅文不禁問道。
“書信呀!”小沙彌連忙說道,“這些都是寄給西門施主的書信。其實,前幾日方丈回寺之后,就宣布我們云崖寺和玄機門、青云宗一起搞了個叫什么‘出去走走,外面很大’的活動,將我們這些小和尚全都遣下了山,說是要我們入紅塵,結善緣,以各自之力從浮云國出發,前往佛國集合。但施主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修佛的可憐人都是財不露白……啊呸,是身無分文。這樣的我們,總不能真的一路化緣吧?所以我就順便接些私活,替人跑跑腿,送送信……”
羅文:“……”
隨后,小沙彌就將三封書信一一遞給羅文:“施主請收好,這一封是玄機門玄奇師叔的,這一封是青云宗水韻子師姐的,還有這一封,也是青云宗的,不過是儒劍師兄的!”
“玄奇道人、水韻子、儒劍?玄奇道人也就罷了,這后兩個能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羅文接過三封書信,卻并沒有立刻打開,而是先將小沙彌抓住,說道:“等等,你愿不愿意再接個私活,幫我向你們方丈傳個話?”
小沙彌頓時一驚:“不行不行,小僧這事兒,可不能讓方丈知道!”
羅文拿起手中的三封書信晃了晃:“你確信?”
小沙彌頓時萎了:“好吧,你說。”
羅文嘆道:“這樣吧,我也寫封書信,你稍微等會。”
說著,他從乾坤袋內取出紙筆,直接伏在熊背上寫了起來。
他要寫的東西也不多,就是將遇到熊七之事寫了一遍,并順便提到,有大量的“不死藥”正被人從西洲送往東洲。
對此,他不發表意見,只讓普善大師自己去查,自己去提防。
“這樣,也就差不多了。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交給內行來處理……”
寫完信后,羅文隨手將儒劍書生的信封拆下來,然后將其名字劃掉,改成自己的,就此交給了小沙彌濟木。
看小沙彌還有些躊躇,羅文就又添了一句:“這封信很重要,切記一定要送到方丈的手中。至于郵費,嗯,你這業務支持到付嗎?”
“到……到付?”
小沙彌咧開嘴,他怎么敢向方丈要郵費?
……
半分鐘后,小沙彌掏出了一個與濟坡和尚同款的蒲團,然后踩上蒲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那蒲團上便有微光閃爍,帶著他一飛沖天,直奔云崖寺而去。
羅文看他走遠,這才低頭看向狂刀宋三:“去洗洗臉,看你那一臉憔悴、滿頭散發的樣子,別人還以為我怎么你了!”
“是!”
宋三尷尬地應了一聲,連忙轉身回去洗漱。
半刻鐘后,他梳理好發髻,整理好儀容,可惜臉上的熊貓眼卻怎么也褪不去。
當他回到客棧外時,羅文已經將三封書信全都看過。
第一封書信是儒劍書生的,他展開書信的時候很意外,完全不理解這儒劍書生為何會寄信給自己。
但剛看了一眼,他就頓時明白了,這原來是一封挑戰信!
“三十天河東,三十天河西!等我出關,必定一雪前恥,大佛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