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殤笑著站了起來,“我們北燕的女子都是馬背上長大的姑娘,對于南楚這種妖嬈的舞姿我們北燕的女子實在不會,如果大皇一定要看,舍妹可以表演劍舞。”
等下戳死你這雙色瞇瞇的眼睛,都給你活命的機會了,還要送上門,你不死誰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這怪誰啊?
怪你自己**熏心,也不想想現在的南楚,現在的你有什么資格垂涎別國的公主?
聽到燕凌殤的話,南楚大皇樂呵呵地說道:“燕太子爽快,來人,給燕國小公主本大皇那把莫邪劍。”
這話一出,下面的南楚眾皇子齊齊大驚,這莫邪劍是南楚大皇地位的象征,只有歷代大皇才有資格佩戴。
父皇怎么能將這么重要的劍給一個看起來還不到十歲的小女孩舞劍用?再說這劍鋒利無比,如果這燕國小公主有什么不臣之心,這后果非常的嚴重。
南楚太子立刻從坐席前起身上去跪在大殿當中,“父皇,這萬萬不可!這大殿中既有西秦國的大皇子和小公主,還有大魏的二皇子和四皇子,還有東齊的六皇子,這萬一出什么事,我們南楚擔不起這個重責!”
南楚二皇子也起身跪在大殿當中,“父皇,這莫邪劍太過于鋒利,北燕的小公主還這么小,萬一傷到了她自己怎么辦?”
其他幾個有資格參加壽宴的皇子面面相覷了一眼,大家都知道這莫邪劍對于南楚的意義。
對于父皇這昏庸的行為雖然不齒,但他們不受寵,不敢跟受寵的太子和二皇子他們那樣站出來反對。
南楚大皇臉上青白交加,他剛才是一時興奮,此刻反應過來,但為時已晚,作為君王怎么能出爾反爾?
皇后的臉色也不好看,適時的道:“陛下,這北燕的小公主還這么小,她一個不留神傷到了她自己,我們南楚這個責任可擔不起,陛下,依臣妾所見這劍舞就作罷。”
皇后與南楚大皇做了這么多年的夫妻,還有什么不明白大皇的心思,說完之后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南楚大皇面色稍緩,沉聲道:“既然皇后如此說,那這劍舞就作罷,聽聞北燕女子好騎馬,只是可惜本大皇不能看到小公主騎馬的英姿。”
皇后通情達理地說道:“北燕小公主國色天香,本宮瞧著可喜歡了,只可惜年歲還小,不然的話本宮定讓陛下為太子去跟北燕皇帝陛下提親。”
南楚大皇心下了然,皇后這是在為他解圍,他揚聲笑道:“確實如此,北燕小公主,還有西秦國的小公主和大魏李慕將軍家的小姐,朕瞧著都是很喜歡,只可惜年歲太小。”
太后捏了捏眉間,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兒子,看到美女就暈頭轉向,也不看看那三位都是什么人,尤其是這西秦國,那個秦昭的女兒,還是最得寵的女兒是你這么一個都可以當她爸的人可以肖想的?
再說西秦國又不是什么羸弱積貧的國家,需要用公主聯姻。
自己這個兒子當真是昏庸好色,哎!這以前沒有當大皇的時候不是這樣,怎么看都不是個好色無能之人,怎么當上了大皇就變成這樣?
太后轉頭看向南楚大皇,問道:“皇帝,今日不是給靜蕓選婿嗎?”太后說完朝已經換回南楚宮裝的靜蕓公主招了招手。
靜蕓公主乖巧地走過去,在太后身邊坐下。
“靜蕓跟皇奶奶說說你看上了哪位皇子?”太后和顏悅色對靜蕓公主說道,靜蕓是她侄女生的公主,最得她歡喜。
靜蕓公主眼睛往管鈺處看了看,然后低聲說道:“大魏四皇子。”說完嬌羞地低下了頭。
“大魏四皇子?”太后笑著看向下面,“哪個是大魏四皇子?皇奶奶看著怎么各個小伙都長的很精神,很秀氣。”
“最秀氣的那個。”靜蕓公主說完臉蛋就羞地緋紅,好象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
“哦!讓皇奶奶好好看看。”太后睜著她那雙已經渾濁但透著精明的眼睛看向管鈺。
太后嘖嘖贊道:“嗯!確實不錯,我們靜蕓眼光很好,只是這事要讓你父皇明日問一下這大魏四皇子他有沒有婚配。”
她怎么看著這大魏四皇子對西秦國小公主的好有點不太對勁,好像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