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淮楓本來還等著被夸呢，結果沒有等來，心里有點失望。
“大師兄，你什么境界了？我怎么一點都感覺不到。”葉茨跑過來問。
葉淮楓心情不太愉快地說：“也就分神中期。”他瞟了眼千雁，“師父好像不滿意。”
葉茨吃驚，師父對大師兄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聶湖也覺得很高，這就是對天才的要求嗎？
千雁被所有弟子目光看著，說道：“我很滿意。”
“師父真的滿意？”葉淮楓來到千雁的面前，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以為你不滿意。”
千雁發現葉淮楓眼神不對勁，葉淮楓被看得些許不自在，卻沒有隱藏的意思，任由她看。
葉茨看看千雁，又看看葉淮楓，她總覺得大師兄不對勁。
巫衡玉若有所思，輕輕咳嗽一聲：“師父，弟子先出去準備秘境需要用到東西了。”
“師父，我們也下去準備了。”
所有人都感覺，這里的氛圍不太對勁。
大殿里面就只剩下千雁和葉淮楓，葉淮楓就站在那里，被千雁一直看著。
他握緊拳頭，若是她問，他就說。
“淮楓。”
“我在。”葉淮楓心都提起來了，她每次叫他淮楓的時候，別提心中是什么滋味了。
“你是不是對我有想法？”千雁從葉淮楓眼睛里面，看到了無比熟悉的情緒，對一個人喜歡的情緒。
這種眼神，她之前見過兩次。
說起來，那兩人的名字中都帶有一個淮字。
千雁若有所思，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關聯呢？
不管有無關聯，她不是很在意。
葉淮楓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他還等著她問，為什么這樣看著她，那他就表明心意，將流程走一遍的。
結果呢？
她居然不走流程，直接問最后一步，完全不給他反應的余地。
這下他如同是被放在火上烤，必須得回答。
“很難回答？”千雁走到葉淮楓面前，“修煉需要面對自己的本心，不可逃避。”
葉淮楓：他倒是想面對本心，可她為何這樣淡定？
不吃驚？
不害羞？
不會覺得難以接受？
或者不想將他打一頓？
各種反應他都想過了，就沒想到她會如此坦然面對，這讓他更慌了。
是因為不喜歡他嗎？
葉淮楓情緒低落起來，有些眷戀的聲音響起：“是又如何？可你好像對我沒有意思。”
這反應太平淡了，能對他有意思才怪。
“你知道就好。”千雁回答，拍了拍葉淮楓的肩膀，“如今已經知曉，那剩余的時間你可以一邊修煉一邊淡忘。修煉無止盡，無時間，總會將一些別樣的心思慢慢淡忘。”
葉淮楓：“……”
“我感覺忘不了了。”葉淮楓有些難過的說，“若是你非要我忘記，我的心意給你造成困擾，我會試試。”
其實他想過這樣的結局，所以才沒有一開始就表明心意。
總想著能多一些時間相處，她或許對他就不一樣了。
“我不會勉強你做什么，你也沒有給我造成困擾，倒是會給你的心境造成影響，影響你得道成仙。”
葉淮楓接話：“那我可以一直喜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