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伸腳一踹。
轉身離去,深藏功與名。
另一邊,一棟豪華別墅里。
青山明霧拿著匕首在正在昏迷的男人臉上拍了拍。
男人幽幽轉醒,睜眼看著眼前帶著兜帽和面具的人,大驚失色。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看我這身打扮,你應該能猜出來我是誰吧,和我們合作之后還想出爾反爾的報警?”
面具下的人發出的聲音偏中性,聽不出是男是女,大半張面具隱藏在兜帽下。
男人看這里自己脖頸越來越近的匕首。
“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你,求你!”
“嗯……我想要這個數。”
眼前的黑衣人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萬?”
搖頭。
“三千萬?!”
“美金。”
“不可能……!”
男人看著自己已經被劃破的皮膚,殷紅的血珠滲出。
“我現在就帶你去取錢!”
青山明霧把男人從凳子上拽起來,用槍頂著他的后腰。
“走吧。”
兩個人走到男人存放現金的房間,一面墻壁上滿滿的都是保險柜。
青山明霧踢了男人一腳。
“去拿錢。”
男人顫顫巍巍地說:“手……”
青山明霧看了他一眼,把綁著男人雙手的繩索砍斷。
男人走到一個保險柜前開始輸入密碼。
保險柜打開,男人手里舉著槍向青山明霧射擊。
青山明霧一個閃身,手臂前伸扣住男人手腕。
“咔嚓”的一聲脆響。
手骨碎裂。
“啊!——”男人痛苦的呻吟。
青山明霧看著賊心不死還在妄想反抗的男人,手中的匕首湊近他的脖頸,先是割破了表層皮膚,再然后是真皮、微血管,皮下組織、脂肪組織……
溫熱的鮮血流淌到青山明霧的手套上。
青山明霧看著眼前堆滿了整面墻的保險柜,給琴酒打了個電話。
“我這里有點錢拿不動。”
“知道了。”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青山明霧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他給那一位發了一封郵件:
我為組織兢兢業業工作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琴酒他……琴酒欺負我!還吼我!還兇我!您可得給我主持公道啊!(?ω?)——AAmuretto
消息剛發出去,收到郵件的提示音就跟著響起。
……我幫你教訓他。
就知道您最好啦!其實我也沒想把他怎么樣啦,只要他愿意讓我給他編頭發的話,我就還是組織里最乖巧的阿穆瑞特!——AAmuretto
哼,琴酒,這都是你逼我的。
另一邊正在打錢的勞模琴酒則接到了來自那一位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就聽見那一位在電話里聊下一句話:“讓阿穆瑞特給你換個造型吧琴酒。”
說完,電話掛斷。
琴酒看著手機無語凝噎。
駕駛位上的伏特加看向琴酒,“怎么了大哥?”
“……沒事。”
轉手給青山明霧發了一封郵件:
你幾歲了!——Gin
四百歲左右?——AAmuretto
琴酒:……
那一位也由著他胡鬧!
我,琴酒,是一個成熟的勞模了,才不會生氣!
調戲完琴酒,青山明霧繼續指揮外圍成員搬運保險柜。
凌晨,青山明霧才回到家中,打開房門,就看到剛洗完澡美男出浴的訶儔。
完美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發達的胸肌和結實的肌肉……
啊,不愧是我。
“明霧。”訶儔看著青山明霧,笑了笑,“我給你做了奶茶。”
青山明霧沖進浴室快速的洗了個澡,裹著浴巾走回到床邊。
訶儔拿著吹風機和奶茶走了進來。
青山明霧接過奶茶,把自己的一頭秀發交給訶儔吹干。
嗯,噓服……
翌日。
青山明霧起了個大早,給訶儔做好早餐后又留了一張字條,就匆匆忙忙的趕往組織的據點。
推開門,琴酒依舊坐在沙發里甚至讓青山明霧懷疑琴酒就住在這里。
大早上就吞云吐霧的琴酒看了他一眼,把一個檔案袋交到他手里,說:“蘇格蘭威士忌,日本公安的走狗。”
檔案的第一頁,赫然就是諸伏景光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