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相信啊!!
“他不是青山先生啦!他是……”工藤新一把目光轉向青山明霧。
青山明霧走上前來,“鄙人,青山棄。是青山明霧的玄孫。”
“玄……玄孫。”
目暮警官聽著這個輩分,覺得好陌生。
“青山明霧是我的曾祖父,但更準確的來說其實是叔伯曾祖,他是我爺爺的爺爺的兄弟的兒子,不過這是按輩分排的,說起來我還年長了他七歲。”
“是,是這樣嗎?”目暮警官,工藤新一和毛利蘭聽著這混亂的關系,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其實這關系已經很簡單了,青山家是一個有著快兩千年歷史的大家族,所以輩分排的十分嚴謹,不過只是直系會這么嚴謹,旁系的血脈就很簡單了,畢竟旁系很難出現十二世同堂的現象。”
“十……十二世同堂!”目暮警官不敢相信。
“兩千年歷史!?”
“青山家的有直系血脈的人,比較長壽,不出意外的話,活到兩百歲不成問題。”
“咳咳。”眼看幾人就要就基因的選擇性遺傳和變異的細胞代謝系統展開一場世紀性的辯論會,琴酒連忙在旁邊提醒他們去辦正事。
“啊,對了,死人了是吧。”青山明霧好像忽然想起來一樣。“兇手是那個穿著藍色衣服的體操運動員小姐,兇器是她的珍珠項鏈。”
“什么!”目暮警官和工藤新一再一次震驚。
“你是怎么知道的!”工藤新一快要懷疑人生,一個青山明霧就算了,現在又冒出一個青山棄,青山家的人是專門被老天派來克他的嗎?!
“這不是很簡單嗎,”青山明霧說著,“她的珍珠項鏈不見了啊,再加上她是體操運動員,很輕松的就可以想到她是兇手了吧。
不過你還別說,利用飛車的速度和沖力來削掉人的腦袋,確實可以切得很平坦,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可惜了,經驗不足所以證據處理的不夠充分,否則其實是可以用沾了酒精的棉線代替,這樣只有沾到飛車和軌道摩擦所迸射出的火星就能輕而易舉銷毀兇器……”
青山明霧把頭轉向兇手:“你還是蠻有天賦的,下次注意一點。”
在場的人聽著青山明霧那喪心病狂的發言,場面一度尷尬。
“少年啊,你還沒有想明白作案手法么?”
看著青山明霧貌似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工藤新一陷入沉思。
“這位警官,我很肯定兇手就是那位小姐,這個少年估計很快就能想明白作案手法了,我和朋友還有事,先告辭了。”
工藤新一這業務能力也不行啊,果然還是年輕。
說完,他就拉著琴酒以快出殘影的速度離開了。
目暮警官看著阻攔不及的背影,把希冀的眼光投向工藤新一。
“……來吧目暮警官,我們來聊一下這位小姐的作案手法。”
……
青山明霧帶著琴酒走在游樂園中,青山明霧給兩人各買了一支棉花糖。
琴酒看著自己手上粉紅色的棉花糖,又看了一眼吃的正歡,嘴邊滿是的青山明霧。
看著他吃完了,又把自己手上的遞到他嘴邊。
“阿陣,你真好。”
琴酒被這個肉麻的稱呼嚇得差點一竹簽插死青山明霧。
“這是什么鬼稱呼?!”
“大庭廣眾之下我又不能叫你的代號,而且那一位和我說,你本名叫黑澤陣。”青山明霧又看到套娃的攤子,“怎么樣,久違的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有沒有感覺到親切啊。”
“并沒有。”
青山明霧又快步走到套娃娃的攤子錢,買了十個圈。
他在攤子上看到了一個赤狐的毛絨玩偶,玩偶的眼睛還是玻璃做的翠綠色。
作為一瓶可以偶爾客串狙擊手的真酒,套圈這種事情也是信手拈來,一套一個準。
青山明霧抱著一堆玩偶走回到琴酒身邊,把那個赤狐玩具邀功似的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