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伊普斯德好奇青山明霧為什么問他這個。
“太棒了,幫我放到書房的桌子上,我今天要干大事。”
“收到,祝你成功?”
“放心吧,今天不成功便成仁!”
青山明霧許下雄心壯志。
琴酒載著青山明霧回到青山宅,腦子里還在彈幕刷屏。
「到他家了我現在該怎么做?」
「我要不要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樣是不是太快了。」
「他主動邀請我去他家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
「……」
真是的不就是我家嗎又不是沒來過,青山明霧看著琴酒腦袋上的仿佛金魚吐泡泡的氣泡一陣無語,真沒出息,都對不起“啊,雪莉”。
青山明霧進了家門后就換了一身寬松舒適的及膝長T,琴酒的目光就在青山明霧的脖頸和小腿上徘徊。
呵,琴酒老變態了。
“你吃爆米花嗎,可樂要不要?”
“不用。”
青山明霧在廚房里忙忙碌碌,琴酒就一直跟著他,青山明霧覺得這么聽話的琴酒更可愛了。
人前,他是組織干部,草菅人命,掃射東京塔;人后,他是他的“阿陣”,喜歡看著他在自己的保護下快樂的生活。他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他中了他的毒,病入膏肓。
青山明霧腦補著CCTV主持人的渾厚聲音給自己配了一個BGM。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帶著不同的想法去了家庭電影院。
“想看哪個?”青山明霧看著桌子上摞了一小摞的光盤,在心里給伊普斯德點了個贊。
“都可以。”
“那就……《霸王別姬》?”
青山明霧把光盤放進電視機里,坐回到琴酒身邊。
伊普斯德給他們準備的是英文版的,青山明霧也不擔心琴酒看不懂,琴酒看著電影,內心復雜,他總覺得阿穆瑞特已經知道他的想法了。
青山明霧看著熒幕里的小豆子被切去手指。
“嘶——”
青山明霧連忙吃了一大口爆米花壓驚,果然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覺得很疼。
青山明霧又看到了小豆子被煙桿燙嘴的那一段,“《孽海記》的《思凡》……我記得趙色空是花旦吧……嗯,我是唱青衣的,還好還好……”
琴酒看著這一段,想到了一種新的刑罰。
青山明霧自己吃一個爆米花,就往琴酒的嘴里塞一個,琴酒也也配合的張嘴,讓青山明霧懷疑是不是自己趁機塞個毒藥進去琴酒也能咽了。
一桶爆米花很快被兩個人吃完,青山明霧又靠在琴酒身上給他給他編著頭發,琴酒也不管他,任由他靠著。
阿穆瑞特很軟。琴酒這么想著。還很香,安靜的時候像個傀儡娃娃似的。琴酒看著青山明霧毛茸茸的頭頂和正在給他編頭發的修長的手指。
阿穆瑞特是怎么做到每一寸都長在他的審美上的?
琴酒一直很好奇,他第一次見到阿穆瑞特就被這個少年驚艷了,長相,氣質,甚至包括每一根睫毛的位置,都是他心中的理想位置。
除了性別,阿穆瑞特就是他心目中最滿意的那種人。
他琴酒之前沒有理想型,但是見到阿穆瑞特之后,理想型=阿穆瑞特。
青山明霧看似是在低著頭編頭發,其實他不一會就會偷偷抬頭看著從琴酒身上冒出的氣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