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打完,青山明霧拔出針管,“放了他們吧。”
“……放人。”為首的底層人員也沒想到青山明霧動作這么利索,一點掙扎反抗都沒有。
“老板!”
“青山先生!”
被控制住的其他人眼睜睜的看著青山明霧把一管可疑的藥劑注射進了自己的身體,急得都快開大了。
“沒關系,你們先回去,我不會有事的。”青山明霧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們,怎么連一群底層人員都打不過呢……那么多電線桿是白錘了?
“可是……!、”見眾人還想再說什么,青山明霧擺手,“沒關系,剛才的只是葡萄糖,你們該回去了。”
你當我們是傻子么?!你站都站不穩了!江戶川柯南眼睛快要噴火的瞪著抓著自己不放的底層人員。
青山明霧看著這一幕還是覺得像做夢一樣,這么弱的嗎這些人……
“回去,別讓我說第三遍,等著我回去。”青山明霧眼神嚴厲,甚至動用了一點點催眠。
青山明霧跟著上了面包車,一碰到后座就昏睡過去,任憑自己被帶到全然陌生的一處新建成的基地。
等醒來后,青山明霧覺得自己的眼睛和手腳都被綁住了。
好家伙,這是演戲演全套?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進耳中,緩慢,沉穩,每一步像是踩在心跳上。
青山明霧強忍住了打哈氣的欲望,走這么慢不會摔倒么?
青山明霧感覺自己被人捏住了下巴抬起了頭,本著配合表演的原則,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劑的青山明霧任憑自己被擺弄來擺弄去,反正對話框功能還沒關,自己也知道眼前的是琴酒,隨便他干什么吧。
“知道把你綁來做什么嗎?”琴酒改變了自己的聲線,聲調有點高,但是很溫柔,總之讓人聯想不到他本來的聲線。
青山明霧不動,他只是一個冷漠無情的配角機器,主演還得是你。
琴酒一只手捏著青山明霧的下巴,一只手慢慢往下,從頭頂尖到鼻梁,從嘴唇到喉結,從鎖骨到小腹……
“你要不要猜猜看?”
青山明霧還是儼然不動,大有“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的架勢。
琴酒生氣,掐住青山明霧脖子,咬著耳朵問,“蛋糕好吃嗎?”
……他是不是該說點什么?
青山明霧感受著脖子上的力道,有點要窒息了……
不過琴酒也不想讓青山明霧難受,看他臉色紅了之后就松開了手,青山明霧靠在琴酒身上干咳。
“那個人對你很重要?”
青山明霧輕微搖頭。
“那你還為了救他注射了來歷不明的藥劑。”
不我只是為了配合你們的計劃……
青山明霧沉默不語,沒有動作,琴酒解開了青山明霧手上的繩索,摘下了眼罩。
青山明霧看著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琴酒,“你想說什么?”
“……你應該說不了話。”
“知道我說不了話還問我,”青山明霧拿出槍抵著琴酒的下巴,“要不是知道那些人是你指示的我就全殺了。說說吧,你想說什么。”
“你為什么摘下了項鏈,為什么和其他人一起吃蛋糕,為什么……”為什么害怕我。
琴酒不在意青山明霧對著自己的槍口,繼續擁抱著他,“你不用擔心,我是想真心愛你的。”
“不行,我還是害怕。”青山明霧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