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種,好像,誰的夫人誰心疼。
臉有些紅,原來,這種被放在心尖上的味道,是有點甜的。
葉驕陽的性格馮珩自然知曉,一早便說好要給葉驕陽好處的,不若今日夜里的這關,總不好過的。
洞房花燭,馮珩總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
葉驕陽難得沒有糾纏,若是葉驕陽之前的性子,即便馮珩給了銀錢又如何,圣人都說了,這天下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她就是說話不算話又能如何
只是今日,瞧著周佑嫻出嫁傷感,只想著現在,能陪葉卓華一日便是一日。
這才,饒了馮珩。
第二日的時候,馮珩同周佑嫻總要進宮的,再加上葉驕陽生辰,如今算是準太子妃了,皇后的意思是,便是在宮里辦生辰宴,同馮家一起熱鬧。
既然也用著驕陽生辰的由頭,有些事倒不用守舊,比如周生同夏柳該是到回門日子的時候,才能見著周佑嫻,到可以趁著這次進宮,說上幾句話。
雖說同馮家也是這么多年的老關系了,可是真嫁過去了,還是忍不住擔心。
葉驕陽生辰,也沒大過,也還是她們這些個老人。
葉驕陽進了宮,在皇后跟前見了禮,便拉著周佑嫻在宮里轉轉。
周佑嫻雖說初為人婦,除了面上帶了幾分嬌羞,倒也同尋常沒有別的區別,倒是馮珩,臉色不好看的很,拉著臉好像誰欠他的一般。
顧明慧倒是沒遮掩,當眾說了句,“皇后娘娘也是愛鬧的性子。”
旁的,自也不用說清楚了。
顧夭夭低頭抿嘴輕笑,仿佛想起了,皇后當年鬧哥嫂洞房的事了。
太子拉著馮珩坐在一邊,輕點了一下他的胳膊,“長輩跟前,收斂這些。”
聽太子說這話,馮珩便覺得,這叫站著說話不腰疼,心中越發氣的厲害,“等你大婚,我必然讓你好看”
想著,把昨夜的仇,怎么也得報了。
昨夜,太子可是灌了馮珩好多酒,馮珩幾次想躲,卻準是被太子尋到,好不容易將太子送走,他才回了屋子。
誰知道,正在歡喜的時候,他的,他的衣衫裂開了,一個大男人,丟人的很。
可是沒瞧見,素來知禮的周佑嫻,笑的趴在塌上。
洞房花燭,一人難看。
且這新衣,都是宮里送出來的,宮里繡娘自然不會出這么大的披露,一想便知曉,定然是那位了。
等著好不容易,重新坐在一起,結果,又被一件小衣給折騰了,在馮珩的逼問下,才知道這是葉驕陽的手筆。
這兩個最愛鬧騰的人,都沒來鬧,可卻將馮珩折騰的厲害。
至于馮珩的威脅,太子卻是滿不在乎的說了句,“你若能將手伸入東宮,本殿,絕不氣惱。”
光明正大,氣馮珩。
這個親結的,讓馮珩都無法意氣風發。
原還想著,在這事上能眼饞太子,誰知道,被兩個女子給害了。
等著時辰差不多的時候,葉驕陽同周佑嫻回來了,葉驕陽眉目間掛著笑容,原來,那小衣真的好用。
“來,驕陽,坐在本宮這來。”等瞧見人了,皇后沖著葉驕陽招手,特意讓下頭的人,在她跟前放在了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