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囚與馬車之間,只冷眼看著,葉卓華對自己的發絲,愛不釋手!
呸!
顧夭夭想到自己用的這個四個字,不免在心中唾棄了一句,就葉卓華這小人樣子,如何能配的上,這般高雅的話。
葉卓華看著顧夭夭一臉的平靜,忍不住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鼻尖的碰觸,清晰可見。
差一點點,就可以碰到那日思夜想的柔軟,可是,在看到顧夭夭眼底的清明的時候,他承認有些慫了。
“今日,沒帶父親給你的人?”若是從前,他在大街上行這般舉動,不定就有人會上來阻止。
“你覺得我需要?”顧夭夭突然抬手,照著葉卓華的脖子劈了上去。
顧夭夭到底是出生武將,出手迅速,離著這么近便是葉卓華也不得不避開,只是手劃過馬車,已經凝固的血跡,又被掙開。
一點點血跡,掉在地上,透出淡淡的腥味。
夏柳在旁邊瞧的緊張,雖說葉卓華從未傷害過顧夭夭,可今日有了誤會,葉卓華不定吃醋,且又見了血,萬一失去理智?
葉卓華的視線掃過自己滴下的血跡,唇間的笑意到底變的冷些,“與我動手?當真覺得,我拿你一點法子都沒有了嗎?”
突然拽向顧夭夭的胳膊,將整個人拉在肩上扛著。
“都不許跟著!”抬腳往前,丟下這么一句話。
今日,顧父的人不在,自是方便了他。
“姑娘!”夏柳驚的便要追上去,卻被周生給攔住了。
“你讓開!”夏柳冷冷的瞪著周生。
周生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說小姑娘,你是不是不知曉什么是夫妻?人家兩口子說話你老是參合什么?”
“可是!”夏柳下意識的便要反駁。
什么夫妻,顧夭夭與葉卓華還是清白的。
“沒什么可是,人家是領了婚書的正兒八經的夫妻,出什么事也都是情趣,你懂得什么?”周生急切的打斷了夏柳的話。
夏柳冷著眼看周生,“周大人,我與你并不相熟,咱們各為其主,若是今日我在這出事,我想你一定好過不了,所以,趕緊給我滾開!”
夏柳也動了怒,今日到底與尋常不同。
就算是她現在過去,尋不到顧夭夭,可以能趕回葉家,吩咐下頭的人,去將顧夭夭尋來。
總之,絕不讓葉卓華欺負了顧夭夭。
周生輕輕的揉著眉頭,“你這丫頭怎么倔的很,知道什么要夫妻嗎?要不然,哥哥教教你?”
夏柳看著周生的眼神一變,嘴里掛著一絲別有深意的笑容,心里咯噔了一下。
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哪里經過這般場面,“你,你要做什么?”
如今葉卓華不在,下頭的人都哄笑起來,“周哥,厲害啊。”
周生抿著嘴,在夏柳避不可避的時候,學著葉卓華的樣子,突然將人拽在自己跟前,手腕上用力,將人扛了起來。
“趕緊收工歇息。”沖著下頭的人交代了句。
折騰了大半夜,也該回去睡個好覺了。
另一邊,顧夭夭被扛著都覺得有些腦充血了,正想著,要不要尋個東西,照著葉卓華的后背刺一下,讓這人長些記性。
可還未付諸實施,葉卓華突然停了下來,顧夭夭只覺得身子猛的一晃,頭倒是朝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