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理了,你知不知道你嫁人了?是不是我不碰你,你就沒這個自覺。也就是現在我脾氣好,若是換成從前,我定不饒你。”所謂的脾氣好,不過是因為,后悔磨出來的。
上輩子位置站的越高,心里便越空,那脾氣便不受控制的更大。
殺人,也都在一念之間。
葉卓華的話顧夭夭是越聽越聽不下去,“姓葉的,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跟你拼個你死我活?”
“拼,你要怎么拼?”葉卓華倒是來了興致。
大半夜的,誠如顧夭夭所言,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如何聽不明白葉卓華話里的意思,而后猛地活動,便要下來。
“好了,你再這般,我不保證混亂之中手不會碰到別的地方。”終是葉卓華,又威脅了句。
“我勸你做個人!”
葉卓華冷哼一聲,表示對于做人并不敢興趣。
當然,這要看,怎么個做人法?
許是因為時間太晚,顧夭夭有些困了,又或許,因為葉卓華走了一路有些累了,總之后來,誰也沒說話。
終于,看到了葉家的大門,“夭夭?”葉卓華輕聲的喚了句。
“嗯。”顧夭夭含糊不清的應了聲。
葉卓華看著葉家門上的牌匾,一聲嘆息不自覺的溢了出來,這小丫頭怎么還不睡?只能任命的,再背著轉了一圈。
待顧夭夭沒反應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天了。
夏柳因著擔心顧夭夭,一晚上也沒睡,周生因為擔心夏柳喊人,壞了葉卓華的好事,也沒敢去睡,只盯著夏柳瞧。
鬧的夏柳,一晚上都沒去如廁,生怕周生腦子發熱再跟進去。
這一會兒,肚子難受的一陣陣的疼。
人都說,活人能被尿憋死?夏柳想,她應該就是第一個被尿憋死的人。
夏柳正覺著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的時候,終于瞧見也葉卓華,“姑娘。”顧不得什么利索,趕緊迎了上去。
葉卓華趕緊搖頭,用眼神制止夏柳,“莫要吵醒她。”
趁著燭光,夏柳瞧著顧夭夭縮在葉卓華的外衣里,臉微微的發紅睡的香甜,想來也沒出事,點了一下頭,輕手輕腳的給顧夭夭整理床。
待整理好,葉卓華背著顧夭夭進去,可卻沒有將人放下的意思,而是斜了夏柳一眼,“退下。”
夏柳自然是猶豫的,雖說瞧著顧夭夭睡著了,可準確的說,只是閉上了眼睛,而且閉上眼睛并是不代表是睡著了,有可能也是暈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過去好生的瞧瞧。
可是周生先一步發覺的夏柳的意圖,再次動用蠻力將人給拽走了。
夏柳原本憋的厲害,又不敢掙扎的太過,只能隨了周生的心意。
“你做什么,莫要以為我不敢將你如何,姑娘雖然嫁到了葉家,可卻也是顧家的姑娘,若是知曉她受了什么委屈,顧家絕不會放過你們!”夏柳沉著臉,一板一眼的說道。
周生倒是很認真的點頭,待夏柳說完,周生嘖嘖了兩聲,“小姑娘,那你覺得,你家姑娘會被他家夫君怎么欺負?”
“自然是打暈了!”夏柳連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周生不停的搖頭,“我們家主子脫了衣服將你家姑娘打暈?你來與我說說,他們是怎么打的?”
夏柳還想張嘴,只是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面突然涌在腦子里。
脫了衣服打仗,還能有什么個打發?
臉瞬間憋的通紅,“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