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兩人圓房來的突然,帕子自然沒有準備,只能將整個都換下去,好交給錢嬤嬤。
由的老人,按著元帕處置。
顧夭夭只顧著梳洗,也沒瞧著夏柳的動靜,不若肯定要攔著的,不過只是圓個房,何至于鬧的,人盡皆知。
待夏柳回來為顧夭夭梳鬢的時候,顧夭夭恍然間想起來了一事,“一會兒去外頭,抓一副避子的藥。”
她與葉卓華,不過是一時情迷,斷然不想再牽扯其他。
這事,原本要尋府醫的,可到底怕府醫傳出去,畢竟子嗣可是大事。
“不行。”夏柳還未答話,錢嬤嬤已然進來了。
收拾完東西,錢嬤嬤想著該問問顧夭夭,不是說不舉嗎,怎么突然間就好了?
定然是顧夭夭尋的借口罷了。
如今,剛進來便聽著顧夭夭這般大膽言論,想也沒想,便是不顧身份的開口。
即便,被顧夭夭厭惡也在所不惜。
“嬤嬤。”顧夭夭無奈的喊了一聲。
“姑娘,這事胡鬧的不得,老奴知曉老奴人微言輕,可這事老奴絕不依姑娘,若是姑娘不愿意,那老奴只好請老太太來評理了。”錢嬤嬤說的,格外的嚴肅。
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
顧家人丁單薄,就是因為兩個媳婦全都傷了身子,可是這世上并不是只有小產,才會讓女子傷身。
比起被顧夭夭厭惡,她更在乎顧夭夭的身子。
看錢嬤嬤如此嚴肅,顧夭夭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一想便知道錢嬤嬤擔憂的什么。
這事,真要被老太太知曉了,她肯定被看的更嚴。
手,慢慢的放在肚子上,就一次,該沒有這般巧的事吧?
看顧夭夭不應允,錢嬤嬤又說了句,“姑娘,您可千萬別犯糊涂。”
顧夭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罷了,我答應您絕不做對自己不好的事情。”
得了顧夭夭的許諾,錢嬤嬤這才松了一口氣,“既如此,老奴便放心了,只是,老奴總是不能日日在您跟前守著,夏柳,你一會兒稟報姑爺,讓姑爺留個心。”
“這。”夏柳拿著梳著的手,突然一頓,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這種事,哪能讓姑爺知曉?
顧夭夭自也愣了一下,錢嬤嬤想的這法子,倒是將能將她管住了,若是讓葉卓華知曉,那可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不定,葉卓華得讓人一直盯著她,便是如廁都得讓人看著。
“老奴相信,姑爺必然明事理。”或許,讓葉卓華知曉確實有些不合適,可是,錢嬤嬤是經歷過張氏與顧母,因為身子壞了而受的苦楚,哪怕。
說句大不敬的話,姑爺可以沒有,可是顧夭夭若真有了孩子,便是孩子得保下。
顧家,總能養的起一個孩子。
比起顧夭夭的命,旁的自然不在乎。
“我如何明事理了?”正僵持著,葉卓華便走了進來。
夏柳和錢嬤嬤向葉卓華見禮,而后起身為顧夭夭將最后的一個簪子固定,準備退下去的時候,卻被葉卓華給喚住了。
“我瞧著,夫人戴步搖最合適。”葉卓華抬手,指著妝奩盒子旁邊,放著葉卓華送給顧夭夭的步搖。
夏柳抿嘴一笑,了然的點頭。
剛固定好,卻被顧夭夭伸手取了下來,“我瞧著,礙眼的很。”